就是現在,就算是極力的在掩飾,可那慘白的臉色還是騙不了我的,若是說這幾回都是巧合,那未免也太過於巧合了。
巧合到,我都說服不了自己這裏麵沒有點什麽隱情。
一整晚,拓拔原來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停留,這麽明顯,也就隻有當年我沒有坐上皇後的那時候才不會有被人特意的去註意,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這大臣當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抓住我的把柄,然後拿來說事。
所以還真的有人說了,吏部尚書,也就是那個方禦景沒有動的那個坑,臉上表情有一絲的輕蔑:“東疆的漠王為何視線一直停留在皇後娘娘的身上,莫不是漠王與皇後娘娘是故友。”
臥槽!
這鍋勞資才不背呢!
未等拓跋元烈說話,我就對著那尚書大人冷冷一笑:“尚書大人,莫不是酒喝多了,說起胡話來了。”
我是真怒呀,你他媽當著我老公的麵說我和別的男人是故友,而且這個男人還是我的追求者,你特麽是故意挑起夫妻矛盾是不是!?
方禦景的表情也淡了下來,沒了笑意,看向吏部尚書:“既然喝渾了,就先回去吧。”
無論是何時,方禦景的胳膊還是往內拐的,我就喜歡方禦景的這種護短。
吏部尚書表情一下子就穩步住了,大概沒猜到方禦景那麽的護著我,知道自己的上司不高興了,不是個蠢的肯定不會繼續說下去,更別說是吏部尚書這有貓膩的人,這腦子雖然是一時抽,卻不會一直抽。
當即配合道:“老臣許是真的喝多了,先告退了。”
有了前車之鑒,哪裏還有人敢說話,但就是氣氛有些僵了,劉老大爺出來緩和了氣氛。
“皇後娘娘,今日怎麽不見大皇子?”
我給足劉老大爺一個麵子,露出笑意道:“他說要睡一會,晚上再起來看煙花。”
子君說話不知道多利索了,一句話說下來也沒有結巴了,兩歲的娃都知道心疼他母後了,方禦景就是說話大聲的對我說教一下,子君都會站到我麵前,護著我用軟軟糯糯的聲音道:“父皇壞壞,欺負母後,不帶你玩了。”
這話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說到子君,我便帶著笑意看向拓跋元烈:“漠王也過了適婚年紀了,也該迎娶王妃了,若是漠王不喜歡東疆的美人,這金都城中也有不少溫婉可人的女子。”
我這是在告訴別人,盡管拓跋元烈對我有意思,可我真的一點都不知情,也不敢興趣。
拓跋元烈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