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是出車禍了還是車禍了,就被風沙給淹埋了下,這也能失憶,太絕了。
更加狗血的還在後麵,春花執意不走,要嫁給自己的救命恩人,獨孤年直接就在祭天的婚禮上麵,把人搶走了……
搶走了……
莫不是這塊石頭也開竅?
果然,人不虐不行。
春花平安無事就成,其他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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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已經三歲的年紀了,在古代,名門之後,三歲就要熟讀千字文,更別說已經被立為太子的方子君。
不久前,方禦景“終於”鬆了口,第一回順了大臣們的意思,立了子君為太子,這意一順吧,大臣們也開始順著桿子往上爬,都覺得這太子放在我這養非常的不安全,就怕我那一天生下個兒子,就會把殘害子君,所以都密謀著該怎麽樣把這太子殿下轉到別的妃嬪的膝下,這事情根本就不用我與方禦景出馬,劉老大爺就給解決了。
隻是一句話:“何為名正言順的嫡長子,那就是皇後的第一個皇子,如今名正言順,但你們就那麽希望太子殿下的名分變成了庶子麽?”
當劉老大爺把這話告訴我的時候,我真的覺得這人就應該是像劉老大爺的這樣的,都能想到了後路。
他告訴我,無非就是告訴我,這子君現在是我的兒子,以後也是我的兒子,誰都不能撼動。
三歲的子君,正是到了啟蒙的年紀,劉老大爺已上了年紀,便推了再次當太傅的工作,倒是推薦了沐袁。
然後這就是我第四回見到沐袁。
“皇後娘娘。”
我正在教子君寫字,子君一見沐袁,便擡起頭問我:“母後,他就是父皇說得老師?”
我微微點了點頭,子君非常乖巧的從椅子上麵爬了下來,站得也非常像一個好孩子,對沐袁道:“子君見過老師。”
沐袁有微微的惶恐:“太子殿下太擡舉微臣了。”
子君卻是一本正經的道:“父皇和子君說過,一日為師,終生為師,老師就是非常敬重的人。”
毋庸置疑,方禦景把子君教導得非常的好。
我曾經擔憂過子君會因為認為不是我親手的而和我生疏了,但是滴血認親之後,方禦景就和子君說了事實,說他便是我親生的,盡管那個時候子君是一個三歲還不到的小娃娃,可方禦景卻道,有一些小種子就是在人幼小的時候埋下的,等到它發芽了,那就晚了,就是他日再把這顆種子再挖出來,那也是有過了痕跡的,想抹掉,談何容易。
所以盡管懂不懂,方禦景還是把實情告訴了子君。
我看向沐袁,囑咐道:“就請沐大人好好的教導子君。”
啟蒙與學知識不一樣,沐袁隻會教子君教到五歲,過了五歲之後,子君就會被送到國子監入學。
沐袁拱手做揖:“微臣定不負皇後娘娘所望。”
看著子君與沐袁離開的背影,我的心居然有那麽一點點的……開心……
嘛噠!
自從生了仨孩子後,就是現在子君三歲,倆閨女一歲,方禦景的精力放了一大部分在工作上麵,一部分放在了仨孩子的身上,在我這千辛萬苦求來的老婆的身上,卻隻有那麽的一丟丟,孩子他媽非常的不高興。
在我認真琢磨著該怎麽才能和方禦景再過一次二人世界的時候,突然有一股冷意從的腳底下升起,我快速的望向四周,卻沒有任何的不對勁。
表情立即嚴肅了下來,真是久違的感覺呀……
久違個毛!
我他媽一點也不想再遇上這種瘮人的感覺,就好似會到了去年方禦景不在的那個時候,視線讓人毛骨悚然。
或許這視線的主人更本就不清楚,我清楚的感覺到了這種詭異的氣息,我暗思了一下,覺得就趁此機會把這個人給引出來。
夜晚,我與方禦景躺在床上,把腿擱在方禦景的腿上,把這種詭異的感覺說了出來,就看他個給我出什麽法子來把這個人給印出來。
方禦景蹙眉,瞇起了眼:“你是說去年闖進宮中的那個人再度出現了?”
“有這個……哎哎哎,陛下你要幹啥?”
方禦景已經起來穿戴衣服了,還拿起了掛在床邊的長劍,瞥了一眼我,勾了勾嘴角,眼底盡是暗寒:“何須引出來,直接的把人給揪出來。”
我:“……”
我平時鎮定自若的小景景去哪了?
我趕緊爬了起來,掛在方禦景的後背上:“揪啥就揪,你知道人在哪麽?你去揪他的時候,人家早被你的動作給驚動得跑出了皇宮。”
方禦景這才放下劍,指了指麵前的地麵,讓我到他麵前說話,我鬆了手,走到了他麵前。
方禦景表情嚴肅:“給朕好好的提防著,別傻得被人拐了。”
我立馬站了個軍姿:“是,陛下。”
“認真些,別笑。”
我依然咧開嘴的道:“哦。”
隨即靠得方禦景非常的近,臉上盡是笑意:“吃醋了,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