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過我的領子,我甚至能看見那磨來磨去的牙齒“說,他們要你去幹什麼?”

“什麼——幹什麼?”我還沒回過神來,愣愣的重複他的話,卻在下一刻被人甩開,隻見那突然怒火暴漲的家夥拎起他那寶貝劍一把就把我那換饅頭的寶貝匣子給砍了,我那個心疼啊,眼見這一個小銅盒滾到床邊,我趕緊撈起來塞懷裏,隻盼望這東西多少能換個饅頭皮回來。

紫冥恨恨的拿著手裏的劍,兩眼好似能冒出火花來“給我”

我搖頭,他把我的饅頭都毀了,還不許我留點饅頭皮?真想餓死我不成?想到此處,我更是將領子抓的死緊,打定主意要護住懷裏的銅盒子。

見我搖頭,紫冥怒火更盛,手上的骨節咯吧咯吧的響著,瞧那樣子,似乎要把我吃了似的,不過我可不怕他,以前就說過,要嚇我,他還嫩了許多。

“給我”這兩個字他咬字極重,甚至把嘴唇都咬破了,我看著心疼,不就一個盒子嗎,至於嗎。

“給你,給你,你可別再給摔了”我這話還沒說完,那銅盒子已然被扔了出去,碧盈盈的藥膏散發著淡淡的果香,我瞧的清楚,也認識那東西,甚至用過,隻不過不是用在我身上而已。

紫冥恨很的盯著地上已然變形的銅盒,剛才剛拿到手裏他就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上等的藥膏,專用在擴充上的,視線又移到那些散落的胭脂水粉上,紫冥將本就薄的沒有血色的唇抿的更緊,手裏的劍也是攥了鬆,鬆了攥,這些東西是用來幹嗎的,就是沒有腦袋他也想的到,隻是以前避忌不去想罷了。

將劍收回劍鞘,掛在床頭,和衣躺下“睡吧,你不是困了嗎?我陪你。”

他這一連串的動作,看的我莫名其妙,不過見他恢複正常,我也就沒多問,扯著被子再次躺好,至於地上那些狼藉我是根本沒有興趣打掃的,就在那裏呆著吧。

本想著這下應該可以好好睡了,可我才躺好,甚至還沒來的及敲周公的棋盤就被人捏了手腕,我說他不好好睡覺,又要幹什麼?難道想把我也當盒子扔出去?

“我——”紫冥遲疑了一下“我的傷快好了——”

“你要走?”我一聽這話,立即坐起身來,他可是我的解藥啊,為了他我可吃了將近七天的饅頭了,怎麼可能讓他說走就走。

見他沉默,我繼續說我自己的“你要丟下我?”

他還是不回答,隻是靜靜的看著我,似乎在思考什麼,見他這樣我急了,我現在武功根本就沒有出來找我的意思,他又養好了傷,他真要走的話我是怎麼也攔不住的,可他要真這麼狼心狗肺連恩都不報的走人,我也是毫無辦法,死死籀住他的胳膊,我狠狠的瞪著他,企圖達到威懾作用,但是顯然效果不佳,因為他看我的眼神更迷茫了,雖然不知道那迷茫是什麼,但是我可以肯定那絕對與害怕恐懼無關。

“你不能走,要走也要帶上我”或者你把雨花玉露丸給我,後話我還沒來的及說,就被突然伸出的手臂拽了過去,我跌在他身上,那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其實這紫冥的身材也不低,隻是看著瘦弱,其實比之離傲生也差不了多少,要說有什麼柔弱的錯覺的話,那也是那張陰柔的臉造成的假想像。

“睡吧”說完當真合上了眼睛,我自然不可能讓他就這麼睡過去,張口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選會(二)

紫冥身體一繃,但依舊閉著眼無所表示,青色的床帳內靜的隻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我伸出舌頭在那密實的肌肉上舔了一下,滿意的聽到那呼吸聲中小小的停頓,勾起一抹淫*笑,我撩起被子覆住兩人,盡情的品嚐起這具表麵柔弱實則虯勁有力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