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關係,他是負責在這裏聽響的又不是海樓和雲海樓裏負責查人底細的。

見那幾人走遠,白衣人看看剩下的那些怎麼看怎麼不怎麼樣的人,索性自己也不呆了,招了記薄子的灰衣人叮囑了兩句,抬腳走人。

沒走兩步便趕上了那幾個敲鑼的人,別看他身上係的是條白帶子,擱到地方上怎麼也是個副堂主,剛才那銅鑼他能敲到第四麵,隻有樓主才能敲到最頂上的,當然教主更厲害,連敲都是不用敲的。

“兄台不用守著了?”癲狂道人臉皮頗厚,看到白衣人上來,立即熱情洋溢的打了聲招呼,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舊識呢。

“不用守了,守著也沒用,還不如上去撈些好酒來喝,怎麼著道長跟我一道上去,有我帶路可比旁人快的多。”那白衣人竟然也是個自來熟的,兩人搭到一快竟然跟久別重逢的老友一般。

“甚好甚好”癲狂道人撚著胡子點頭如搗蒜,一雙賊眼笑的就剩下一條

果如那白衣人所說由他帶路果然快了許多,不一會就出了剛才的峽穀,通過那窄的不能再窄的豁口,這便到了桃花鬼穀了。

可惜現在已經過了桃花旺開的時候,一眼望去,碧油油的全是葉子,有的甚至結出了青澀的小桃,這穀四麵圍的水泄不通,本就比其他地方要熱上許多,那葉子自然長的也比穀外的大。

“小心了,此處極為難走,若是差了一步便困在裏麵了,到時候除非教主親到,否則也沒人能把你等救出來了。”白衣人此言並非危言聳聽,十五年前那場圍攻之戰就是最好的例子,若是被困在這裏麵就是武功再高強,也要困死在裏麵,更何況這裏頭還有劇毒無比的桃花瘴。

現在雖說沒有了桃花,但這千株萬束的桃樹可沒挪動半點地方。

顯然眾人都對這桃花鬼穀心懷敬畏,就連李劍秋也收起了散漫之心,一步一步的踩著那白衣人的腳印走,隻有那癲狂道人還有一搭沒一搭的閑扯,一會誇誇那葉子好看,一會讚讚這樹長的妖嬈,看模樣就跟進了自家後院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踏青賞景的呢。

我窩在離傲生懷裏,看著大片的桃株,有些遺憾,若是此時桃花萬裏,我與離傲生同賞,那將是何等快活啊。

“你們怎麼還帶著個孩子?”那白衣人看著從離傲生懷裏鑽出來的小小頭顱,驚訝道,原本他還以為是帶了什麼活物呢,千想萬想也沒想到竟然是個孩子。

魔教教主的大壽自然熱鬧的很,一行人跟在白衣人身後趕在正午之前到了山頂,白衣人依舊在驚訝有人賀壽還要帶著個娃娃來,更何況沒有敲鑼放上山來也不合規矩,可這時再要一個小娃娃去敲那大鑼,實在也有些說不過去。

宴席旁觀(二)

將人帶到一角,白衣人叮囑了兩句,轉身離去.看樣子應當是找相熟的同伴去了.

“嘿,怎麼都不坐?道人我可不客氣了。”說著癲狂道人就抓了隻雞腿啃了起來。

離傲生與李劍秋等人對望一眼,相繼坐下,可除了我之外貌似都沒有什麼食欲。

“慢點”將我扒拉了半天也沒夠到的那盤鴨子挪到跟前,離傲生有些擔心的看著整個撲上去的小人兒。

“真能吃”李劍秋搖搖頭,頗有些你家孩子要不得的模樣。不理會,繼續啃。

“他咬的動嗎?”傅紅香也跟著吃驚的看了幾眼,似乎不太相信那麼小的牙能將肉啃下來。

露出森森白牙,我老人家牙口好的很,不跟你個頭發長的一般見識。

“嘿,小孩子能吃是福氣,不用撕,啃著吃多香,是吧?”第三個出聲的是癲狂道人,說完還衝我挑挑眉,將手裏的雞腿扔到一邊,大手一抓,竟然學著我老人家的樣子啃起那隻鹽水雞來,自然他是絕對學不來我老人家吃鴨子的風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