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有誰看的出你我的年紀,年歲老去不過是個表象而已,生的早了不見得死的早,這壽命一說可模糊的緊,再者以你我的武功修為隻要不散功,活過百歲也不是什麼難事,比之那些晚出生的人,活上個四五十年就亡命的,不也就相當於剛剛出生嗎,端看怎麼看了。”更是討好的上去為其揉腰舒骨。

漢堯生的腰也是別有風味,銷魂無限的地方,揉著揉著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口水是暗中吞了一批又一批。

漢堯生聽我一番胡言亂語,閑閑笑道:“哦,昨日是誰說我,寶刀未‘老’,不減當年來著”一個重音咬在了那個老字上,讓我自打了自己一個嘴巴。

我心下一個咯噔,暗暗叫苦,這人原來還記得昨天的茬子。左右一思量,嘿嘿諂媚一笑,人也跟著貼了過去:“柏直狗雖老猶能獵,蕭溧陽馬雖老猶駿,徐娘雖老猶尚多情,你漢堯生雖老,吾愛不朽也.”這話大有調笑討好的意味,漢堯生聽了明顯一愣,卻不知是感動有了想要的回應,還是為對方將自己比成徐娘而著惱了,最後左思右想,卻也隻能一笑置之,而說不出什麼言語。

也就在我二人你儂我儂柔情密意的時候,殿外卻傳來聲音——

仲戚站在東霞殿內殿的殿門前,躊躇不前,原本他是進不來這裏的,為了能進來見宮主一麵,他可是冒了不少的風險,要不是守衛這裏的人恰好他認識幾個,而負責這些守衛的大長老與大公子關係不錯,有意放他進來,隻怕這時候早就被壓到刑堂去了

仲戚看著眼前緊緊閉合的大門,他不確宮主是不是會聽他將事情說完,可這時候也由不得他多想了,就是拚了他這條命不要,也要為大公子澄清事實,想他和丁刑幕啟兩人一路追隨大公子,哪隻眼睛也沒看到大公子綁過那離少盟主的未婚妻,更別說什麼私奔什麼要挾之類的了。

仲戚越想越氣,咬牙切齒的恨不能將那造謠的小人碎屍萬端。

再次看看眼前緊閉的高大宮門,仲戚踟躇一下,跪在了宮門前,勉強鎮定住慌亂的心神,揚聲道:“弟子仲戚求見宮主”

偷偷跑到這裏求見,無論是不是情有可原,都免不了受罰,可仲戚這時候也顧不得了,隻要能救出寒潭,在仲戚來說就是宮主要殺了他,他也願意。

良久宮門之內還是沒有半點反應,仲戚又試探的側著耳朵聽了一小會,不禁遲疑起來,難道宮主不在宮內?想到這個可能不禁有些失望,但在失望的同時卻也著實大鬆了一口氣,正想舔舔發幹的嘴唇,思考著是宮主是否在偏殿一類的可能,是繼續跪在這裏等宮主回來,還是趁現在原路返回,問清宮主行蹤再來?仲戚躊躇不定。

也就在這個時候,殿門突然被人從裏麵拉了開來。

看著那豁然打開的殿門,仲戚嚇的心髒險些跳出來,可看清楚開門的人是誰的時候,仲戚卻愣在了原地。

要說仲戚有什麼比前些天更大的打擊的話,那無疑就是現在了,要說造成仲戚接連打擊的人是誰的話,那無疑就是我老人家了。

仲戚看著眼前的人險些瞪脫了眼睛,就在不久前他才看到眼前這人衣衫不整的從他們大公子房裏出來,可也就在剛才,仲戚又看到了這人衣衫更加不整的從他們宮主的寢宮裏走出來,這意味著什麼?仲戚整個石化在了當地,咽了口口水,隻覺得腦子裏有千萬隻小蟲一樣,嗡嗡的響個不停。

可以說現在的仲戚是真的傻了——

比起目睹我和寒潭的曖昧關係,無疑我和漢堯生的曖昧關係更加令他刺激。

仲戚略微有些癡呆的看著眼前的人,似乎還不能接受眼前看到的訊息,仲戚眨了眨眼睛,猛然跳起身來,暴跳如雷的揪住我的衣襟,呲牙咧嘴凶光畢露的咬牙吼道:“你怎麼會在這裏?大公子剛被關起來你就偷人?你敢對不起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