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其實呢,樓上的都是文人雅士,我們能夠看到的不過是樓上之人,而樓下之人都是行走江湖之人,人也不在少數。一直以來,因為夕顏樓的例外,朝廷之人、文雅之士也都認為這是一個文雅之地。隻要有誰贏了,基本上也就名楊萬裏了。”
“有點意思,去逛逛。”輕狐說完便搖著自己的扇子往水月樓走去,林蕭看到輕狐的走向,笑了笑,也就沒再說話,也搖了搖扇子,跟了上去。
兩人走到一樓的時候,發現此處的人還的確是江湖上一些名聲赫赫的人,也算是各有所長吧。
輕狐看了看那個穿著杏色衣服,金線打邊的男子,猜測著這個人可能是戟馬戈天的人。
兩人剛想進去,旁邊一個素雅溫婉的女子攔住二人的去路,“不知公子二人要去哪?”
輕狐看了看林蕭,林蕭安撫性的看了輕狐一眼,“姑娘勞累,我們想要去樓上。”
女子輕聲笑著,“蘇蘇未曾見過二位公子,恕蘇蘇眼拙,二位公子這邊請,說著便將二人帶向了一樓的櫃台上。
“有勞了”
林蕭從懷裏掏出一粒珍珠放到蘇蘇的女子手上,蘇蘇將珍珠收了起來,笑著說,“公子情誼深重,蘇蘇在不遠處等侯公子。”蘇蘇福了一禮,就走開了。
林蕭則轉過身來,將自己袖中的一袋金子放在了櫃台上,掌櫃的看了看,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公子請。”
林蕭和輕狐轉過身來想要去尋找蘇蘇,卻發現遠處的一陣騷亂。輕狐四處看了看,還是沒找到蘇蘇,於是便明白蘇蘇怕是被人纏住了。
兩人走過去一看,果然是蘇蘇。
蘇蘇被一個膚色黝黑、身材魁梧的男人拉住了。那男人拉住蘇蘇,一個勁兒的灌著蘇蘇的酒。
林蕭附在輕狐的耳朵上輕輕的說著,“柳絮坊的女子不僅不僅不接客人也不接客人的酒,想必是這江湖之人向來灑脫慣了。”
輕狐看了看遠處還在坐著的杏色衣服男子,男子恍若未聞,依舊雲淡風輕的喝著自己的酒。
輕狐轉過頭來,笑了笑,穿過人圈,對著那位灌酒的男子一揖,“不知兄台是否可知,柳絮坊中的女子從不陪客人喝酒。”說完輕狐就伸手去拉蘇蘇。
男子狡黠一笑,“你是誰?這規矩是人定的,我破一破他說不定是好事呢。不過,小兄弟長得倒是俊俏。”男子一手鉗製住蘇蘇的腰,另一隻手又去摸輕狐的手。
輕狐笑了笑,“兄台不覺得手中有些涼嗎?”
那男子感覺手掌微涼之後,迅速放開了手,勃然大怒,“你知不知道柳絮坊不能使用江湖上的器物,解藥呢?”
“解藥?解藥不在你的手裏嗎?要想要解藥,那就放了蘇蘇。”
“你!”男子氣結,隻好轉向遠處,“金栩宸金大公子,若湖可是我的侄女,今天有人當眾在你柳絮坊用毒,你不管管嗎?”
林蕭看了男子一眼,嘟囔了一句江湖敗類,輕狐笑了笑,大聲的說著,
“江湖敗類不要說那麼大聲,萬一聽見怎麼辦?”瞬時在場的人都聽到了,哈哈大笑起來。
輕狐邊說邊看向金栩宸,金栩宸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抬頭看了輕狐一眼,走了過來,
“不知江青先生要怎麼解決呢?”
江青原本雖然憤怒,但剛接觸的時候,感受到觸手的滑膩細嫩,便起了淫意,指著輕狐說“廢其武功,交我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