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有急事。”
二人齊拱手:“給唐老太太問安。”
他倆都是長相端秀氣度雅宏的青年,唐老太太一見,倒是很客氣:“二位請坐,二位都是小兒的朋友?”
簫劍含笑道:“在下簫劍,這位是艾琪,我們和玉新兄是詩文之友,雖然相識不久,但彼此甚為相惜,我們跟令侄女初雲小姐也很相熟。”
唐老太太歎了口氣:“那就是了,否則小兒不會把初雲引見給二位認識的,初雲這孩子……唉!”
簫劍一片關心:“初雲小姐怎麼了?”。
唐老太太稍有哀戚:“沒什麼,隻是歎她命苦,二位想必知道,她年紀輕輕就到了梁大人府中,雖說錦衣玉食,但是年紀相差太大,終究不是好歸宿。”
簫劍道:“可不是,尤其初雲小姐和玉新兄本是青梅竹馬的伴侶,實在是天造一對地設一雙,卻無端被拆散了,我們剛得知此消息時,都很為玉新兄不平。”他江湖經驗豐富,此時順著唐老太太口氣說話,神態到位,扼腕連歎
這一下頗得老太太的好感,忍不住又歎了口氣道:“沒法子,誰讓我哥哥欠了梁老大人的情呢!好在初雲嫁去後,倒是沒受委屈,她時常來這裏看我,談起吃穿花用,過的還不錯,如此我倒是稍覺安慰。”
簫劍微微一笑:“初雲小姐孝順,自會常來探視您老,玉新兄也常來看望您吧?多半,他們還是在同一天。”。
唐老太太變色道:“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事關名節,若是傳出去……”
永琪笑道:“小侄等很有分寸,絕不會亂說,玉新兄是我們的好朋友,很多事都不瞞我們。”
永琪麵貌誠懇,唐老太太神色略舒,歎道:“玉新這孩子……其實他們在這兒也沒什麼,隻是談談詩畫而已,老身是清修之人,斷不會讓他們做出糊塗事!對了,二位說有急事……”
簫劍拱手道:“是的!需與玉新兄麵談。”
唐老太太一片為難:“小兒不久前還在,隻是剛剛離開了。”
簫劍微訝:“離開了?不會吧!我們剛從城中到此,沒看見他呀!”
唐老太太回憶了一下:“小兒離開時,我在午休,不曾聽到開門聲,也許他從後院角門離開,沒回城裏。二位找他,究竟是什麼事?”
二人互望一眼,簫劍道:“唐老太太,是這樣的,我們得到消息,梁老大人向府衙報案,說令侄女董初雲偷了家中兩樣重要的東西,卷逃他處,還懷疑玉新兄也參與其中,正要張榜捉拿他呢!”
唐老太太怒道:“這老兒簡直一派胡言!他今天才來過這裏,那時小兒還在,兩人談了一陣,當時我正在念經,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但兩人相談甚和,他走時也沒提初雲失蹤呀!怎麼現在卻反口咬人?”
永琪眼珠一轉,表情疑惑:“就是他離開之後的事,莫非……是因為梁老大人找玉新兄要人,玉新兄不肯,他一怒之下才報了官?”。
唐老大太氣急:“胡說!我兒子可沒拐走他的人,怎麼朝我們要人?他太仗勢欺人了!”
簫劍露出沒辦法的神態:“唐老太太,本來有些話不好直說,大家心照不宣也就是了,初雲小姐弱質女流,又隻有您這一家親戚,如今她失蹤了,東西也不見了,必然會查到府上,玉新兄自是難逃嫌疑。”
馬老太太怒哼了一聲:“這是什麼話!唐家世居杭州,幾代書香,我兒子還有功名在身,怎麼會做此等事?我娘家也是香光居士之後,又怎會卷逃?他梁家丟了東西,憑什麼怪在初雲頭上?我們還要找他要人呢!好端端的,怎麼我家侄女就在他府中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