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暗示著自己,現在不是說出真相的時候。
她輕抿嘴唇,眼裏的神采暗了下來。
氣氛再次陷入了沉默,北宮季允在她的身後,如避風港一樣讓人安心。
她不忍再去看馬兒的屍體,嗅到那濃重的血腥味,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此時,馬場上響起了勝利的笙歌,那詭變歡快的旋律盤旋在她的耳邊,震耳欲聾的鼓聲回蕩在馬場的上空,久久不肯離散。
在短暫的傷懷過後,觀眾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歡呼聲,掌聲,所有的人都起身為這讓人拍案叫絕的馬朮比賽雀躍著。
穆雨落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隻聽見北宮季允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中帶有幾分贊揚,“看到了嗎,穆雨落,勝利,是屬於你一個人的!”
穆雨落看著他明亮的眼神,心跳好像漏了幾拍。
一旁觀戰的幾個專業馬朮選手都驚得說不出話來,這種比賽方式絕對是他們從未見識過的,不管她是用了什麼樣的方法,事實上她就是反敗為勝了,歷史是不會質疑一個真正的勝利者的。
但這背後的掙紮真是難以想象的,但她可以保持理智,認清自己的目標,果斷做出決定。
雖然有些殘忍,但不得不說這才是一個真正的強者所該有的果敢。
這場比賽,她是勝利者,也是唯一跑完全程的人,更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在落下半程賽程還能趕超的人。
但確是以犧牲一匹馬作為代價,在常人看來,這是一種殘忍血腥而勝算最大的做法。
但他們永遠不會想到,今日的勝利,讓這個非專業領域的馬朮比賽成為馬朮界流傳上百年的神話。
從此,穆雨落,這個年輕的名字在馬朮界被人廣泛知曉,成為馬朮界反敗為勝的代名詞,她所用的方法會在後世演變成一種獨特的競技方式——死亡馬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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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手機充完電後才更新的,所以晚了點,不過還好沒過十二點。。。先說一聲抱歉。
冷溪像死屍一樣趴在沙場上,她的身體已經疼得不行了,幾乎要休克過去,身上被沙摩攃出的傷口似乎輕輕一動就鑽心的疼。
她從沙地上抬起頭,仇恨地看著遠處與北宮季允同騎一匹馬的穆雨落,她撐著最後一點力氣,就是想親眼看到穆雨落和她的馬撞死在她的麵前。
但是,當看到那個少年出現的一刻,她終於發現自己錯得多麼的離譜,現在她和他同騎著馬,安然無恙。
冷溪眼裏的恨意越來越深,隨後眼裏的神采黯淡下來,整個人好像失去了生氣。
隻覺得喉頭一陣腥甜,她控製不住地咳了幾聲,身體卻因為生氣還顫唞著,像是一隻垂死掙紮的蠕蟲。
她看著沙地上的點點血漬,瞳孔放大。
她竟被穆雨落氣吐血了,一絲自嘲出現在她蒼白的臉上,終於,身體還是無法再支撐下去了,她趴在沙地上,睜著雙眼,沒有一點的生氣,像是死了一樣。
整個馬場正沉浸在一片歡愉中,沒有人注意還躺在地上的冷溪。
直到。。。
“姐!!”剛剛進入馬場的冷靈看到躺在沙地上無人理會的冷溪,大叫一聲,手裏拿著的東西掉了一地。
她沖進賽道,看到她的眼睛像是沒有聚焦地看著整片天空,淚水慢慢出現在她的眸子裏,滑落,又盈滿,滑落。。。
她蹲下`身,抱緊冷溪的雙肩,用力地搖晃著:“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回答我一下啊,姐,你說話啊!”
這時冷溪忽然劇烈地呼吸起來,臉愈發的蒼白,眼裏充滿了怒火無力地喃喃道:“是她。。。這一切都是她。。。”
冷靈抱著她,不敢相信地看到大屏幕上的穆雨落的名字,怎麼可能!?
穆雨落的馬明明已經被。。。難道她就用那匹馬奪冠的!?
冷靈想了一會兒,冷不防地打了個激靈,穆雨落竟然可以用一匹被下藥的馬贏了比賽,這是她從未想到的。
再看看地上的馬屍,她一下子明白了,心裏慢慢升起一陣又一陣的寒意。
現在的穆雨落對她來說,實在是可怕到了極點。
她用同樣陰狠的目光看著穆雨落,沉沉地安慰道:“姐,沒關係,三個星期後的馬拉鬆是你最擅長的,你贏定了!”
。。。
正當所有人在為這場前所未有的馬朮比賽而贊嘆不已的時候。
那高高的領獎台上卻一直沒有出現穆雨落的身影,所有人看著那依舊安放在高處的獎杯,不禁開始疑惑,怎麼贏了比賽卻沒有出現在領獎台上呢?
北宮季允不過前後兩三分鐘的功夫,再回頭時,穆雨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人群裏開始出現了騷動,廣播裏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穆雨落的名字,但卻無一人回應。
這位備受矚目的勝利者,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悄然離開了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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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雨落為什麼在取得勝利之後悄悄離開了呢?答案明天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