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夏洛還得多兩項懲罰才是,所以,對於現在這個結果,夏洛算是笑著接受了。
所謂曝曬,當然不是隨便給個地方,隨便一綁然後斷水斷糧的捆上十天就行了,銀狼族的曝曬還是有講究的,水糧什麼的,肯定是沒有了,不過地點麼,則是專門的指定地點,不用捆,隻用帶著手銬然後在那個氣溫超低、暴風不斷的小山坳裏呆上十日就可以了。
這並不像聽著那麼輕鬆,所謂真神之力以自然之力的方式體現,怎麼可能會好對付呢,更何況夏洛現在的身體狀況本來就處於半死不活的狀態,放進去沒半日就寒氣入體,發起了高燒,不間斷的狂風猶如刀鋒,將夏洛剛結痂的背部又刮了個血肉模糊。
可憐的夏洛,幸好她進長老堂之前將自己的兩個儲物戒收了一個在懷裏,所以長老堂的人隻收繳了自己手上帶著的那個儲物戒,裏麵大多是書籍,也有些草藥,但是自己煉製的丹藥,以及在喬沐師父那邊采的草藥,還有貴重物品可都在自己懷裏的這個戒子裏。
於是受罰的十天裏,除了狼狽的第一日,之後的夏洛靠著藥物,打坐,調理好了之前家法留下的傷,甚至是在最後兩天裏還能舞舞雙刀打發時間,然後還莫名的升了一級。
當夏洛神清氣爽的再次站到長老堂內,五位長老無一不對夏洛側目視之。
“看來,真神並不怎麼憤怒啊!”較十天以前,夏洛不但精神好了很多,接下來隻有兩件事就可以徹底解決問題了,她不但沒有害怕膽怯,坦然從容讓她此刻輕鬆到可以和長老們開開玩笑,打打趣了。
真神或許不憤怒,不過五個長老憤怒了,於是夏洛很快就被綁到了族內祭祀集會的中心地帶,由五位長老親自執行剜刑。
其實說是剜刑並不正確,因為就五位長老那種做法已經超出了剜刑的範疇了,簡直就是淩遲嘛,那小刀,割了一片又一塊的,見夏洛一聲不吭,幾人像是和夏洛杠上了,不停換人,不停刮,已經不單單是手臂大腿了,腹部也難以幸免,最後刀子在指向夏洛那毫無血色可言的臉上時,有人叫停了。
“夠了!”不得不說,夏洛無聲的堅強,一次有一次的震撼著泰的心,從夏洛回來領罰開始,她從未喊過疼,連哼哼都少有,她隻是緊要牙關,默默承受和忍耐。
長老們的行刑時間已經半個小時了,夏洛從一開始的嘴角帶笑,到現在毫無血色卻依舊毫無畏懼的坦然麵對,這換了是他都不一定能做到,而他的女兒,這個他親手推向死亡深淵的女兒,卻做到了。泰有些心痛了,為自己這個剛發現不久就要失去的女兒。
“不是說還有個刑罰嗎?進行下一項吧!”泰希望夏洛能夠走得體麵些,不至於麵目全非,而且,忽然之間,他不希望夏洛受太多的罪了。
看到五位長老退下了中心處臨時搭建的刑台,執鞭之人緊接著就要上場,泰有些坐不住了,攔了執鞭之人,奪過對方手中的荊棘鞭,泰決定自己動手。正如墨說過的,自己家的人,見不得別人動手。
泰走到夏洛麵前,隔著六七米的距離和夏洛對視,在夏洛虛弱一笑的示意下,泰剛要踏前,異象出現了。
一股莫名的氣壓從天壓降下來,讓泰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戒備的抬頭,看到的正是黑白混搭的物團迅速下墜直至落地。
“轟”的一聲後,無形的氣流像波浪般蕩漾開來,而氣場的正中,白色的外套混著黑色的長發在空中飄蕩,暮茗神操著手,霸氣的藐視著在場的所有人,冰冷的聲音從她嘴裏飄出,“我的人,誰敢動?”
“親愛的茗,你能在‘我的’之間加個‘們’嗎?這樣我們很沒立場耶!”花顏羲討打的聲音也在圍觀人群的後麵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