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最愛的人是我,不是嗎?”她的眼眸流
68、再續意難忘 ...
淌著一泓神秘秋水,誘惑般看著她。
齊夕漓低眉不語,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誠然,她忘不了她,可是對於明箏,一起經曆過的點點滴滴,又豈會是假?
“折磨我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她眼中的柔情轉瞬卻化為幽怨,厲聲說:“你一定要這樣折磨我是不是?”
烈風等人回來後,看到王的身邊躺著一名女子,無不駭然。
翌晨。
新雨初歇,秋意更濃。
齊夕漓握著馬韁,望著天上的冉冉白雲,天高地迥,她閉了閉眼,說:“送她回去吧……”
最後,齊夕漓也隻能讓侍衛把葉柳熙送回曜城。葉柳熙像看透一切般,隻是輕輕笑了笑,乖乖地回到曜城。
離曜城越來越遠了,齊夕漓慢悠悠騎著高頭大馬,心不在焉。
驀地,她握緊馬韁,突然勒馬,對侍衛說:“諸位先到柯子嶺等我,我想到有一件事一定要現在去做。”
“陛、陛下……”
沒等諸位侍衛詢問原因,齊夕漓雙腿一夾馬肚,驅使駿馬朝原路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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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人似當時否 ...
桂蘭宮。
宣昊整日喝酒,連國政都不去處理,就連前幾天越國國君齊夕漓來訪,都不聞不問。
時間讓他慢慢磨滅。
曾經意氣風發的男子如今隻是一個醉鬼。
因為一個女子,葉遂平。
自從葉遂平離開王宮,聲稱要和他斷絕關係時,他的人生仿佛走進晝夜不分的幻夜。
嫁給一個毫無感情的男人對彼此都是一種折磨。
於是,她決定離開。
宣昊喝著酒,喝醉了就大口大口嘔吐,嘔吐完,再繼續喝,如此日複一日。
再也見不到了嗎?
從未得到過,為何還會那麼痛苦?
隻因那一念之間的怦然心動,便成就了一生的宿命。
奈何,愛注定無望。
可是,恍惚間,他的眸中出現一個身影,緩緩向他走來。他驚喜若狂地抱住她,“你終於回來了……”
“我回來不是為了做你的王後。”她淡淡地說,垂下眼瞼看著麵容邋遢的男子。“還想要天下嗎?”
宣昊一愣,狐疑地凝望著她。
“我要你討伐越國,討伐齊夕漓。”
他仿佛驚魂未定,還沒從相見的喜悅中回過神來,卻聽到如此駭人的話。
“怎麼,你入侵中原、稱霸天下的雄心壯誌呢?”她淡漠地望了一眼杯中殘酒,說:“莫非你真的醉了?”
他的眸子裏出現一抹希冀的光彩,黑瞳映著她的容顏,格外清澈。“可是……可是我出師無名。”
葉柳熙似笑非笑,說:“我會給你一個理由。”
更深夜長。
殿堂中的大佛合著雙目,女子雙手合十,跪在蒲團上,虔誠地祈求著什麼。
仿佛又在等待著誰。
一抹青衫翩然而至,她走進佛堂,隔著佛前的一派紅燭,看見她跪在蒲團上。聽到細碎的足音,女子緩緩起身,仿佛隔了一層燭光,默默地凝視她,竟有幾分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