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一個嬌怯怯、軟綿綿、又有幾分耳熟的聲音說道：“奴隻想偷偷祭拜夫人，絕無其他的意思。都是奴不好，是奴沒有聽您的話好好在家呆著，讓夫人受驚了。倘非如此，夫人也不會……大人，您就讓奴給夫人認個錯吧！”
接著是周侯的聲音：“我已經和你說清楚了，你不要再來了，讓人看見不好。夫人去世，是某齊家不嚴，和你無關。然而你我終究對夫人犯了錯，無顏見夫人稚子。故此，你我以後不必再見了。”
那女子嚶嚶的泣不成聲：“奴跟了老爺，這輩子就是老爺的人了，老爺趕奴走，奴不敢不走。可是奴對夫人有愧，請老爺恩準奴去祭拜夫人。”
……
琉璃幾乎立刻想起來這個聲音是誰的。
那個在唐夫人的繡莊曾經見過的，寒香書寓的景姑娘。
琉璃不動聲色後退兩步，一把捂住差點叫出聲的玉台，拖著她繞到別處去了。
兩人直走到了東南牆角，玉台才撫著胸口，道：“夫人，周老爺他——”
琉璃冷笑道：“他怎麼了？五小姐做的玫瑰香和那日我們在唐夫人店裏聞到過的一模一樣，當時我就懷疑過寒香書寓的景姑娘，做的就是周侯爺的外室。男人，德行，嗬。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過，聽這個意思，這景姑娘，是不是對林夫人的死也做了什麼？”
“她一個外人，想做什麼也很難，必得家賊幫忙才行。而且，我也不覺得這個景姑娘能對姐姐造成那麼大的傷害。姐姐並非沒有容人之量，又有侯爺敬重、林府支持，小小一個外室，充其量也就是根刺，想起來紮眼，卻不是什麼大事情。何況，她是真心覺得對不起姐姐。”
琉璃邊說邊想這姑娘能做什麼，她又能用這姑娘做什麼，腦海裏突然想起那時候初見這女孩子，她嗬斥自己的丫鬟說“你懂什麼，我縱進了門，過了明路，也不過是個姨娘妾侍，怎麼能是他家嫡出五小姐的嫂子”。
倒是個明白人，隻是還不夠明白。
隻聽得一個嬌怯怯、軟綿綿、又有幾分耳熟的聲音說道：“奴隻想偷偷祭拜夫人，絕無其他的意思。都是奴不好，是奴沒有聽您的話好好在家呆著，讓夫人受驚了。倘非如此，夫人也不會……大人，您就讓奴給夫人認個錯吧！”
接著是周侯的聲音：“我已經和你說清楚了，你不要再來了，讓人看見不好。夫人去世，是某齊家不嚴，和你無關。然而你我終究對夫人犯了錯，無顏見夫人稚子。故此，你我以後不必再見了。”
那女子嚶嚶的泣不成聲：“奴跟了老爺，這輩子就是老爺的人了，老爺趕奴走，奴不敢不走。可是奴對夫人有愧，請老爺恩準奴去祭拜夫人。”
……
琉璃幾乎立刻想起來這個聲音是誰的。
那個在唐夫人的繡莊曾經見過的，寒香書寓的景姑娘。
琉璃不動聲色後退兩步，一把捂住差點叫出聲的玉台，拖著她繞到別處去了。
兩人直走到了東南牆角，玉台才撫著胸口，道：“夫人，周老爺他——”
琉璃冷笑道：“他怎麼了？五小姐做的玫瑰香和那日我們在唐夫人店裏聞到過的一模一樣，當時我就懷疑過寒香書寓的景姑娘，做的就是周侯爺的外室。男人，德行，嗬。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過，聽這個意思，這景姑娘，是不是對林夫人的死也做了什麼？”
“她一個外人，想做什麼也很難，必得家賊幫忙才行。而且，我也不覺得這個景姑娘能對姐姐造成那麼大的傷害。姐姐並非沒有容人之量，又有侯爺敬重、林府支持，小小一個外室，充其量也就是根刺，想起來紮眼，卻不是什麼大事情。何況，她是真心覺得對不起姐姐。”
琉璃邊說邊想這姑娘能做什麼，她又能用這姑娘做什麼，腦海裏突然想起那時候初見這女孩子，她嗬斥自己的丫鬟說“你懂什麼，我縱進了門，過了明路，也不過是個姨娘妾侍，怎麼能是他家嫡出五小姐的嫂子”。
倒是個明白人，隻是還不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