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胡鬧馬上就要離開,自己的愛徒馬上就要不告而別,隱隱覺得會有不舍。現在天辰老人提出的這個想法,也就當做是一種挽留胡鬧的計策吧,但好像胡鬧並沒有領悟到這一點。
天辰老人在和胡鬧說話的同時,突然間,聽見了東西破碎的聲音,這很明顯是有人在偷聽,天辰老人立馬追了出去,隻看見了一個穿著黑衣服的背影,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不過看著那個樣子,身材很纖細……
天辰老人對這件事起了戒心,就對胡鬧說,莫非你得罪了什麼人?
以胡鬧的為人,是肯定不可能的,所以胡鬧也一時摸不著頭腦,天辰老人又說道,還是有人想要來送你,又不敢或是不好意思來呢?以天辰老人的說法,覺得這個推理比較過得去。
一轉變思路,氣氛就變得融洽了起來,希望是像天辰老人說的那樣吧。但過了一段時間,天辰老人以他的功力,他能夠聽見常人聽不見的遠處的一些聲音,忽然之間,在天辰老人的耳邊,響起了一陣哭聲,準確的說是一個女人的哭聲。
天辰老人隨著哭聲靠近,發現是一個婦人,她在找自己丟失的孩子,對天辰老人訴說道:“我今天下午帶著他去買東西,就在我一轉身的時間,他就不見了。”
我一直在找他,一直找到了現在,也沒有孩子的消息。天辰老人看見了這麼無助的婦人,就打算幫她一起尋找,先把婦人領到晚宴的地方,讓她安定下來……
頓時,天辰老人問婦人說:“你是一直都在那裏尋找嗎?”那個婦人說:“是的。”天辰老人就想起了那個身影,離去的時候,他一定會經過婦人能夠看見的地方,所以一陣希望湧入了天辰老人的腦海,天辰老人便急忙的問那個婦人說:“那你在剛才有沒有看見一個穿黑衣服的人從你的身邊經過?好像是個男人。”
那個婦人說:“對,是有一個。不過他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女人。”這句話引起了天辰老人的重視,一個女人?又有如此快的速度可以逃脫我的視線,恐怕這個人不同凡響。”
隨著自己的推測,天辰老人越想越不對,究竟是什麼人,可以有如此快的速度,脫離我的視線?接著天辰老人又問那個婦人,問她那個女人往哪個方向去了?那個婦人回答了天辰老人。
這讓天辰老人不得不隨著婦人所說的方向跟過去,接著,天辰老人和胡鬧一起跟過去,很快,他們就找到了那個女人的落腳點,就看見了還未來的及換上自己衣服的冰心,躲在自己房間的一角,傷心的痛哭著。
天辰老人闖了進去,冰心急忙躲在一旁,天辰老人高聲說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冰心姑娘呀!”並沒有揭穿冰心偷聽他們講話的事實,而是輕聲的很冰心說著話。隨後,天辰老人有對冰心說:不知冰心姑娘為何會在這裏,又為何會是這幅裝扮呢?”
冰心聽著天辰老人的話,頓時眼淚就控製不住的湧出來,再也沒有什麼能夠遮住此時她的淚水,因為這個時候,沒有人能夠理解她,更沒有人能夠幫助她。因為他也喜歡胡鬧。便說道,沒有為什麼。
隨後,冰心想離開天辰老人和胡鬧的視線,自己一個人去靜一靜。
冰心哭了很久,對天辰老人訴說著自己的痛苦,說自己是如何的愛胡鬧,跟著胡鬧一起出去闖蕩,一起冒險,對天辰老人說不要跟她搶走胡鬧。,這樣的一種感情,讓天辰老人無能為力,一邊是自己的孫女,另一邊是一個很好的女孩。
一邊說著一邊流淚,冰心說現在,她的心就好像針紮一樣的疼痛,甚至比針紮更痛心,自己心愛的男人,突然感覺馬上就要離開自己,甚至是從來都沒有屬於過自己,然後馬上就被人給搶走了。
對於冰心來說,她現在已經無法控製自己了,這是冰心第一次這樣毫無遮掩的對一個人說自己的心裏話,透露自己的心聲,也是第一次不保留任何的形象,徹底的發泄出來。
天辰老人在一旁,隻能是安慰冰心,也無法做什麼事,天辰老人就隨著冰心訴說,也許隻有這樣,冰心才會好受一點。
而此時的胡鬧一直在門外等待,也聽見了冰心所說的一切,胡鬧的心裏也是如此糾結,胡鬧不知道如何去跟冰心去說。
但胡鬧知道他不能逃避,越是逃避事情就越是複雜,所以胡鬧這次一定要對冰心說清楚,如果一直這麼含含糊糊的,對冰心更是一種無形的傷害。但對待天辰老人的孫女,也同樣應該這樣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