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胡鬧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鼓起勇氣,雙手用力的推開了門,直直的站在那裏,一進門,就看見冰心那雙已經哭紅了的眼……
這時,天辰老人好似在暗示胡鬧不要進來,也許天辰老人不想讓冰心在受到刺激吧。但天辰老人不明白胡鬧的心思,胡鬧想明白的和冰心講明白,不想讓冰心在繼續的犯錯誤,在繼續的傷心。
然後,胡鬧定睛在冰心的身上,此時冰心也不要哭泣,他們四目相視,冰心的眼裏還是充滿了期待,兩隻大大的眼睛一直盯著胡鬧,而胡鬧隻是看著冰心,接著對冰心說:“冰心,你能聽我說幾句嗎??我有話要跟你說。”
冰心說:“什麼話?如果也是安慰我的話,那你就別說了,我已經聽的夠多了!”冰心之前還在試圖讓天辰老人保護自己,去說服胡鬧,讓胡鬧接受自己。但冰心卻不知道,胡鬧的想法已經想的很明白了,隻是缺乏機會很冰心說而已。
胡鬧此時已經看得出來,冰心有多麼的無助,之前冰心從來都不會這樣對胡鬧說話,看來這次真的是傷害到了她。冰心看見胡鬧沒有說話,就哭著跑了出去。
胡鬧一見冰心跑了出去,心裏馬上就急了,立刻就追了上去。冰心肯定是逃不掉胡鬧的手,所以很快胡鬧就追上來,冰心痛苦的說著,你幹嘛跟著我?不能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嗎?胡鬧說道:“我可以讓你一個人靜,但我擔心你的安全。”
冰心仿佛又聽到了本該是男朋友應該說的話,突然心裏暖了很多,但現實往往都是冷酷的,胡鬧隻是出於要保護她的行為,而做出這樣一個態度。
冰心又對胡鬧說道:“為什麼連一個機會都不肯給我?為什麼讓我連一點希望都沒有?你就這麼狠心嗎?你是不是要跟天辰老人的孫女在一起?”胡鬧說,我並不是狠心,我隻是不想讓你陷入的更深,不想以後讓你更傷心,對天辰老人的孫女,我也會這樣。隻是我自己沒有準備好,不怪你們任何人。
胡鬧很認真的對冰心說,我現在就要跟你說清楚,無論你願不願意去聽,我都要告訴你。胡鬧知道,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件事情必須由自己去解決,所以堅定的對冰心說道。
然而此時冰心一臉的迷茫,不知道胡鬧到底要跟她說什麼,也就乖乖的跟著胡鬧出去了。
胡鬧把冰心帶到一個燈光柔和的茶館,也許這種環境更能安定一個人的內心吧,然後把冰心引導在一個舒適的地方,要了兩杯茶,胡鬧的呼吸開始緊促起來,眉頭一直都皺著,不知如何去對冰心開口。
胡鬧知道不能在用語言去刺激冰心了,因為她承受的刺激已經夠多了,所以一開始並沒有直接的對冰心說,我不能和你在一起,這類的話。而是問了冰心一係列問題,比如,你喜歡什麼類型的男生?當然冰心肯定會說,是胡鬧這種的。
胡鬧又重複了那個問題,是什麼類型的,而不是是哪個人。冰心就說:“一定要對我好,每天都能看見他,又能保護我的!”胡鬧一聽這話,當然覺得非常幼稚,但還是很開心冰心願意來跟自己說。
所以,胡鬧沉默了一會兒,對冰心說道,我馬上就要離開了,所以我們是不可能的。
冰心一直以來藏在心中的酸澀從心底衝湧上來,心中的委屈無人理解,畢竟自己喜歡的人沒有在關鍵時候挺身而出維護自己的自尊,冰心的心現在就像被人硬生生的捶碎了吹到風中。
想到自己的“自作多情”,想到天辰老人的“孫女”,冰心的心已經完完整整的碎了,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現在的她隻想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躲起來,任誰也找不到,自己把自己的自尊收拾起來,不能因為別人一句話便落得如此地步。
他終究是沒有說出來,胡鬧的心終究是沒有自己地存在的,不,應該說根本就沒有自己,那自己為什麼非得趕鴨子上架呢!自己還倒貼過去了,現在心傷的這麼透徹,不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的結果?嗬嗬,人生真的是意外呢,你想要的現在得不到,真是夠折磨人的,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