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軌跡像是劃了一道折線,速度和方向完全隨心所欲。
僵屍突然轉變方向之後並未做片刻停留,而是在空中不斷變化著方向,四竄亂飛,陳金橋定睛一看,原來那兩道道符如長了眼睛一般,直追著僵屍不放。
再看那乞丐,此時雙手不斷揮舞,原來道符已形同飛劍,而指揮者就是乞丐。
此時僵屍麵臨絕境,隻有逃避之勢,已無還手之功,正是一鼓作氣鏟除他的好時機。
陳金橋“哐啷”一聲抽出血魔刀,並未急於進攻,他的眼珠時刻盯著僵屍隻待尋得恰當時機一招擊中!
“看刀”陳金橋突然暴喝一聲淩空而起,右手魔刀猛力劈出,一刀劈中了僵屍的頭顱。
隻聽“當”的一聲,宛如兩塊硬鐵相擊一般,血魔刀砍到僵屍的頭骨之後竟沒有傷到他分毫,這一點實在出乎吳誌遠的意料,在他的印象中,血魔刀一直是削鐵如泥的曠世利器,怎麼會連一個僵屍的頭顱都砍不動呢?
陳金橋這一擊雖未對僵屍造成直接傷害,但他卻因此耽擱了躲避道符追擊的良機,隻聽砰然一聲,兩張道符前後夾擊,直接命中僵屍的飛頭,擊中之後兩張道符同時自燃,僵屍的頭顱瞬間變成了火球,跌落在地。
僵屍飛頭落地之後沒有發出任何慘叫,仿佛在被道符擊中之後就已斃命。
乞丐一個箭步衝上前來,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五帝銅錢劍,他左手食中二指在劍身一抹,右手提劍垂直向僵屍的頭顱刺了下去,直沒至柄。
直到這時,乞丐才完全鬆了口氣。
“你我這麼多年的恩怨,至此也算是有了一個了結。”乞丐看著僵屍燃燒著的頭顱,若有所思的喃喃著。
陳金橋蹲坐在地上,環視這片懸崖的山頂一片狼藉,心中頓時感慨萬千,這個僵屍要是不死,那世間會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裏麵,然而經曆了這麼多,最終總算有了了結。
這近兩個月的時間裏,陳金橋跟著自己的師父從一個不諳世事的毛頭小子長成為一個有自我想法的人。
最令陳金橋興奮的是他對道門有了更為深入的了解,也跟師父學到了道法,在這之前,誰給他說,這世界有鬼,有道術的存在,他一定會說,你是不是僵屍片看多了,但是自己剛才就經曆了和僵屍打鬥的場麵。
這讓陳金橋有了一心一意跟著自己的師父學道的想法。
陳金橋轉身看著乞丐說:“師父,我不讀書了,我跟著你去道門修道。”
乞丐滿臉驚訝的看著陳金橋說:“你想好了?”
陳金橋點了點頭。
乞丐笑了笑摟著陳金橋的肩膀說:“行,回去後給家裏說好,我就在網吧,好了就來找我。”
說完,兩個人下山去了。
兩個人走了之後,青鬆和一個女鬼從樹林裏麵走了出來。
那女鬼這對青鬆說:“大法師,我幫你的事應該做完了,我可以去投胎了嘛?”
青鬆看著女鬼說:“當然可以了,剛才多謝你了。”
說完青鬆拿出一張符,女鬼進到符裏麵青鬆嘴裏念著咒語,說完那符咒便飛向空中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