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付辰離開沒多久,蘇和遇開完會便走了下來。前台叫住了他說:“蘇總,剛剛淩天集團的江總來了一趟說想見您,但坐了一會兒就讓我把預約取消了。也不知道找您什麼事。”

“好,我知道了。”蘇和遇點了點頭,心裏疑惑。不知道江付辰這個節骨眼上來蘇氏所為何事,不過他也並未放在心上。

幾日後,蘇牧安如約赴宴,紀彧山挑選了一個相對安靜優雅的西餐廳。在看到蘇牧安的時候連忙拉開了椅子,故作一副紳士的樣子。

“紀總做事不拘小節,不用服務的如此周到,挺不自然的。”蘇牧安順勢坐下,端起麵前裝滿水的玻璃杯喝了一口。

被懟了回去,紀彧山也不惱,挑了挑眉說:“那邊客隨主便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謝謝你,幫我哥哥。”蘇牧安一向恩怨分明,他既然幫了她,她勉強扯出了一抹笑容。

似乎是看出來了蘇牧安的疲憊,紀彧山關切地問道:“是沒休息好嗎?”看起來這麼累。”這段時間蘇牧安確實沒有休息好。

她並未回答,點了點頭說:“紀總能伸出援手雪中送炭,我還挺意外的。但我們關係並沒有很密切,你這麼做是有條件的吧。你是商人,做事不能隨心所欲,若是無利可圖,我真的想不出來你幫忙的原因。”

“蘇夫人這麼把人心想的這麼複雜,我若是說我就是仰慕你,單純的想幫你呢。”紀彧山似笑非笑,即便是玩笑話,也讓人心中一跳。

蘇牧安向來有自知之明,她與曼城的名媛相比並沒有特別之處,還沒有這麼大的魅力,值得紀彧山為了她一笑花五百萬。所以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細膩的牛排很快便端了上來,蘇牧安一邊說著一邊開口道:“你若是再不說,錯過了這個機會我可不會再請第二頓。”

“這才開始,你就這麼著急?就這麼不想跟我單獨在一個空間待著嗎?”紀彧山反問道。

蘇牧安放下刀叉,抬起頭看著他說道:“紀總,請你搞清楚,我已經是江付辰的妻子了。還請你注意言辭。”

“真嚴肅。”紀彧山撇了撇嘴。蘇牧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我這人一向就事論事,如果你真的沒有什麼條件的話,這頓飯就當我的答謝。”

“蘇牧安,你這女人有時候還真是沒有知情識趣,真不知道江付辰怎麼看上你的,好吧,既然你逼著我開口,那我就直說了,我想請你到紀天設計部做總監。”紀彧山目光殷切。

他已經不止一次邀請她到他的公司了。紀天是一家以設計為主的新型企業,設計部是他們的核心部門,據蘇牧安聽說,紀天集團這幾天發展的很好,紀彧山居然要把這麼重要的一個職位給她。

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反問道:“為什麼一定是我?”

“我都已經三顧茅廬啊,蘇夫人你就給一個麵子吧。一方麵是因為我真的仰慕你,另一方麵我自然是看中你的能力。”紀彧山一改剛剛吊兒郎當的樣子,正經道。

蘇牧安也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做直了身子,一本正經的說:“你說說看,我有什麼能力?”

蘇牧安其實心裏也在憧憬著自己可以稍微有些改變,若是一直依附於江家做所為的豪門太太,她隻會越來越被動。

任何時候都會被江家的人牽著鼻子走,到最後失去自我。若是她也能闖出一番自己的事業,就不必再受人白眼,說她攀高枝兒,紀彧山的紀天集團是一個機會。

像這種剛剛成立的規模不是很大的公司正適合她。隻是她以前一心都在繪畫上,並沒有往其他的方麵想,她的夢想是能成為一名真正的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