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條路顯然有很多艱難險阻。為了不再遇到蘇家危機,借不到錢的這種情況,她不得不邁出第一步。
“我去過幾次你的培訓機構,看過你的作品。你很有想法,還會畫油畫,我想將油畫運用於服裝的設計,推出新係列的潮衣,麵向年輕的消費者。”紀彧山開口道。
這個想法他早就有了,就等著找一個油畫師創新。
“油畫印花的理念倒是新穎,挺對年輕人的胃口的。紀總果然年輕有為,有想法。”蘇牧安點了點頭,表示讚同這樣的想法。
如此一來,她即便去做了這個設計總監,也不會丟下她的愛好,還可以繼續作畫。周末的時候也可以繼續去培訓機構教小孩子畫畫。
見蘇牧安明顯已經動搖了,紀彧山繼續說道:“我很需要你。用五百萬換你這樣一個人才,我覺得值了。若是你點頭,我馬上可以將合同擬出來。”
“好,我答應你。”蘇牧安這次的答案很明確,不再模淩兩可。隻要一想到在江家老宅的羞辱,她就覺得心裏悶的慌。不願再讓這件事發生一次。
得到蘇牧安的答複,紀彧山興奮的手舞足蹈,心裏暗自竊喜,想到“江付辰啊江付辰,身邊有個珠玉還不知道珍惜,走著瞧吧,以後有你後悔的。”
蘇牧安並不知道,她這次跟紀彧山單獨出來吃飯會被別人偷怕,再後麵引起風波。
本以為一切塵埃落定,哪知,不過幾天的時間,到處都在穿江家二少夫人與紀天集團CEO單獨見麵的事。
兩人吃飯的照片更是傳的滿天飛。江付辰得到消息之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家,質問著蘇牧安道:“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江付辰將手中的報紙扔到了蘇牧安的臉上。看著掉落一地的報紙,蘇牧安蹲下身撿了起來,上麵醒目的大標題刺痛了她的雙眼。
開口道:“付辰,當初紀彧山幫了哥哥,我不過是請他吃一頓飯罷了。這些無良媒體大題小作,炒熱度,這你也值得大動幹戈嗎?”
“你現在真的能耐了,還跟我辯解?背著我跟別的男人見麵,你讓我這麼相信你?”江付辰現在正在氣頭上,說話根本沒有理智。
蘇牧安冷笑道:“是,我能耐了,我在江家這幾年任勞任怨,受盡了委屈白眼。你江付辰作為我的丈夫,你在哪?蘇式集團危機麵臨破產清算,你又在哪?我被林薇薇陷害,你相信誰?你從頭到尾就沒有相信過我,既然如此,我說什麼都那麼蒼白,你又何必再問?有意義嗎?”
蘇牧安的心揪痛,她與江付辰平時交流就很少,與紀彧山吃飯的事情也沒有告訴他,卻不想會埋下這麼大一顆雷。
江付辰被蘇牧安接二連三的質問說的啞口無言。解釋道:“牧安,我當初去過了蘇式集團,得知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就離開了。誰知道會是紀彧山出手幫忙,要知道是他,我說什麼都不會讓你欠下人情。”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作為報答,我已經答應去紀天集團做設計部總監。”蘇牧安幹脆將話一次性說清楚,以免夜長夢多。
“蘇牧安!你是缺錢缺瘋了嗎?好好地江家少奶奶不做,偏偏要去給別人打工?”江付辰氣炸了,他萬萬沒想到這段時間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蘇牧安似乎在一點點的脫離他的掌控。這種感覺讓他莫名覺得煩躁。
“沒錯,我缺錢,很缺錢。要不然我哥哥也不會去江家找你媽要錢!”蘇牧安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