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隻做錯這一件?"沈從宴不以為意,"劈-腿龍非離不算?"
"這個……"百合倒是無從解釋,"我現在非常後悔,如果時間能重來,我一定不會這樣做。"
"這段時間不要來找我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百合乍然,"從宴,這不行,我一天不見你就想的發瘋。"
"你隻是不甘心罷了。"他沉靜的視線緊緊的鎖定她,"我隻是失憶了,不是失智了。"
"不甘心也是因為愛你!"百合激動的問,"你現在也還是愛我的對不對?你同莊奈奈離婚,我們在一起重新開始,從宴,一切都可以重新再來的!從宴,我會為我的錯買單彌補的,我會加倍對你好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百合……我現在心情很糟,我想一個人待著,你回去吧。"
她要站起的身子卡在那裏,心情跌入穀底,想說什麼,卻又覺得再說什麼都是無力。
最後她走了。
書房裏剩下沈從宴一人。
他拿出手機,點開定位係統的軟件,看到了莊奈奈目前所在的位置。
B市的機場。
他隻是瞄了一眼,便取消了跟她的關聯追蹤,順便把這個軟件也給卸載了。
對於她在B市幹什麼的事兒,他毫無興趣。
此時莊奈奈乘出租車回總統府,她也一直在看追蹤,看著看著突然就看不到了。
她知道,他的手機再次取消了互相關聯。
在軟件上,她看不到他的行蹤,他也看不到她的行蹤。
幸好她早就做了應急措施。
在他的戒指裏安裝了追蹤器。
想他也猜不到吧。
回到總統府。
蘇禾淵去上課了,並不在家。
看到她回來,管事趕緊上來說,"正好你回來了,趕緊去給殿下打掃房間,你不在的時候,我讓別的傭人給殿下打掃,還讓兩個傭人一起打掃,還是被殿下罵的狗血淋頭的。"
"好的。"她回房間換了衣服,開始去打掃蘇禾淵的房間。
剛打掃完畢,正在換床上四件套,他就回來了。
"咦,殿下你怎麼回來了?現在不是還不到下課的時間嗎?"
"不想上了,蘇月的課。"他問,"你家人的事兒處理的怎麼樣了?"
"嗯,差不多了。"
"你的聲音怎麼有氣無力的?"蘇禾淵察覺不對勁來。
"早上還沒來得及吃飯,我把這個弄好就去吃東西了。"
蘇禾淵沒說別的,"吃了飯幫我寫一封情書。"
"嗯?"莊奈奈詫異的問,"情書?"
"甜甜說她想收到我的一封情書,我一直以為情書這種東西是初高中生才會幹的,我不會寫那些纏纏綿綿的東西,你是女人,你應該知道怎麼給另一半寫這種東西吧,所以你替我寫一封。"
"殿下,我雖說是女人,但我也沒寫過這種東西,不過我盡力就是了。"
她算是應承了下來。
把床上四件套全部換好鋪好床,她便去吃了個飯。
再回來的時候,蘇禾淵已經把紙筆都給準備好了。
"你是隻做錯這一件?"沈從宴不以為意,"劈-腿龍非離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