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孩子想名字,她想了好久,最後敲定一個大名一個小名。
即大名沈司霆,小名沈奈寶。
有個孩子在身邊,莊奈奈既充實又對未來無所畏懼,她想如果救援隊一直沒有找到她,那她要在孩子幾歲的時候再離開這裏。
那個時候,是不是代表著她躲過了前世的命運那一劫?
不管是不是,她都要進行這個打算,孩子這麼小,她根本沒法離開這裏。
長途跋涉,難免不會遇見驢友所說的原始野蠻人,若遇見少量她肯定沒問題的,但若是成群結隊大批人,任她三頭六臂,也沒辦法。
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和孩子一起日複一日的在這個森林深處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
孩子的長相是遺傳了她,但孩子的智商卻遺傳了他爸爸,三歲會翻身半歲會坐一歲會走,一歲半能跑。
除了維持生計之外,莊奈奈其它的時間都用來教他知識和語言了。
沒有筆就用樹枝在地上寫。
特工訓練的那一套她沒有忘記訓練,刀長期不用還得磨呢,更別提身手了,為了能以後走出這片森林,莊奈奈從未懈怠過自己的訓練。
讓她沒想到的是,她訓練的時候,小奈寶也跟著學,她一看便也慢慢的訓練他的小胳膊小腿兒。
如願的度過了那一世她死亡的時間,莊奈奈並不認為前世的宿命就此真的扭轉了,她還沒有百分百的放心。
奈寶4歲半的時候,莊奈奈已經29歲了。
這4年多以來,她和奈寶吃盡了苦頭,但她卻是高興的。
因為奈寶是她最得意的傑作!
時而淘氣時而懂事的奈寶,不過四歲半,因為三餐基本都是在吃肉,他的個頭像六七歲那般的高。
四年多的時間,他有三年的時間都是在訓練中度過的,一年四季,從未停歇。
正因為看到兒子如此爭氣,莊奈奈決定離開這裏。
外麵的世界到底變成什麼樣了她無從知曉,這麼久了,救援隊根本沒找到她們,是真的還在繼續或者已經放棄她不得而知。
但她很明確的是,如果她和孩子不離開這裏,那麼,恐怕她們要老死在這裏。
這裏不是長久之道。
這幾年期間奈寶發了幾次高燒,若不是草藥,怕是也難以抗過去。
莊奈奈把曬幹的魚片和烤好的幾隻雞包紮住。
如今十月的天氣,天氣冷了起來。
奈寶穿的是她從被褥撕扯下來的棉片包紮起來的衣服,她自己穿的還是幾年前被抓到森林的那身衣服,穿了四年多,衣服早就不像樣了,但沒辦法。
看著孩子這身打扮,莊奈奈說什麼也不能讓他繼續在這裏吃苦受罪。
拚死,她也得帶著他走出這裏。
"媽媽,都裝好了,我們現在要走嗎?"
"要。"莊奈奈摸摸他的腦袋,給了他兩把槍,"好好拿著,你都會用,遇到壞人的時候,該用的時候就要用。"
小手接過,塞進自己的胸口處,"媽媽我會保護你的,誰要敢傷害你,我一定把他們都給突突了。"
莊奈奈的心都要化了,彎了彎眉眼,"等我們走出森林,我們就能很快見到爸爸了。"
為了給孩子想名字,她想了好久,最後敲定一個大名一個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