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現在要陪伴在小正身邊他一定會將那些蹭對小正施虐過的人千刀萬剮,雖然他不覺得小正知道後會感到開心。
但是這下子他真的感到心痛了,好久好久都沒有試過這麼疼痛了啊。他已經沒有辦法控製住自己的理智,他開始害怕了,害怕他的小正一睡不醒。他害怕他的小正要拋棄他一睡不起了。他想說當初賜予小正晴之守護者的稱號並沒有半點虛假,他隻是想要以大空的包容守護著他的太陽。窗外的日光石明媚而溫暖的,倒是讓他想起了曾經小正也這麼和他笑過,那段大學裡麵的日子,一起研究Choice的日子,他們還不是什麼Boss和部下的關係,像是最好的朋友,無話不說無話不談,每天每天都過得很快活。現在回想起來那段日子賜予了他無限的幸福。起碼他現在仍然無法忘記那些日子裡麵,小正的一顰一蹙他都無法忘懷。
「你們大人的事Me真的不想管了……Me無法理解你們的愛……為什麼那麼痛苦……」
弗蘭終於忍受不了長期的寂靜了,這樣子呆下去會把他給憋壞的,既然愛得那麼痛苦,為什麼不明明白白地說出來讓對方知道亦或者直接放棄掉就好了。他終究還隻是個孩子,儘管再早地接觸到這個成人的世界,他還隻是個未成年罷了,儘管經歷再過深刻,他所經歷的年歲是不足以支撐他的思想的。
「難道弗蘭醬就沒有經歷過嗎……當初你不是差點就被愛情這種玄乎的東西害慘了嗎……」
白蘭平淡地敘述著,卻仍然緊緊握住入江的手不放,視線並沒有從入江身上轉移,他不願錯過任何一個入江有可能醒來的徵兆。
弗蘭當然沒有忘記自己曾經做過些什麼蠢事,他都懷疑那個時候自己的腦袋是不是秀逗了才那樣莫名其妙。
如果是出於相同的初衷,或許他也可以理解到白蘭和入江的行為到底是意味著什麼。
弗蘭現在是不想像個白癡一樣幹涉別人的愛情,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對白蘭和入江之間的事情這麼過分的執著。
「王子不記得有允許你隨便教訓王子的青蛙……」貝爾不知道從哪裡竄了進來,準確來說他們現在所有的傷員都仍呆在Vongola的基地裡頭,由Vongola的直屬醫生照料著。掛了彩的貝爾當然也被迫留在這裡安心養傷,當然隨時有機會騷擾就在旁邊房間裡麵呆著的弗蘭,說實話雖然是以戀人的身份自居著,貝爾卻經常捉摸不透弗蘭的想法。
「白癡王子——Me也沒有允許過你這樣……」使勁白了貝爾一眼,順便扒開貝爾纏在他身上的手,表示對貝爾過分親昵動作的反抗。也並不是討厭這樣子的事情,隻是還不習慣罷了。明明無口無表情毒蛇愛吐槽才是他的賣點好不好,他才不想被眾人理解成彆扭的小孩。
「啊啦~弗蘭醬和貝爾君不覺得在失戀的人麵前恩愛是件很失禮的事情嗎」
「Me什麼時候和這個白癡墮王子恩愛了啊……這明明就是金毛前輩單方麵……」
「青蛙終於恢復精神了嗎~作為青蛙的持有人,青蛙一直這樣消沉下去可不是辦法呢……陪王子去出去吧……」
「弗蘭醬還是去吧,小正有我看著就好了~妨礙別人談戀愛的人可是會被馬蹄踢死的~」
白蘭又在擺弄著那無害的表情,紫色的瞳像是毫無城府那樣子微微眯起來。
弗蘭就這樣被半推半就十分不情願地離開了Vongola基地,美名其曰是出去散心,實際上卻隻是被貝爾拉出來蹭豆腐罷了。尤其是這樣子莫名其妙地在日本大街上閒逛,作為意大利名黑手黨真的沒有關係嗎。也不過是因為Vongola和Millefiore雙方停戰而開始休閒了。不知為什麼弗蘭就是很討厭日本這種悶熱不已的天氣,陽光很明媚是一回事,但日光灼熱的質感留在皮膚上麵還真是讓人不爽。當然,在這種天氣之下還要被人黏住也難怪弗蘭感到悶熱。儘管沒有套上那身黑手黨惹人注目的隊服,而是換上了輕質的白襯衫西裝褲,卻絲毫沒有為人驅趕熱意。-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