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譏諷的意思,刺的紅裳心中一涼。
“在下有事先告辭了。紅裳姑娘好好休息吧。”
紅裳看著溫筠的背影遠去,心想:他在怪我嗎?為什麼這麼快就走了?------
“姐姐—”溫紫見上官溫筠走了,知道自己沒事了。
“哦?!”
“我看那上官公子不是好人。”溫紫狡狤的笑道。
“你,你不要胡說。”紅裳立刻訓斥道。
“我哪有胡說?!你看那公子的眼神,脈脈含情的,就盯著姐姐了!這樣的人,還不壞嗎?!”溫紫反問道。
紅裳立即紅了臉急道:“上官公子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主人的容貌比我好了千萬倍不止,也不曾聽上官公子說出對主人的戀慕話語,我一個小小荒月閣弟子,又豈能入了璿璣宮主人的眼?!”
“姐姐你著急解釋什麼?”溫紫這麼一說,又把紅裳弄了個白臉。隻是我個不停。溫紫卻接著道:“主人的美貌的確罕有,主人的性子姐姐也是知道的,上官公子怎敢喜歡?!倒是姐姐,比主人溫順、賢惠了數倍,容貌雖不是最美,卻也是中上人之姿,尋常人見了,難免會為姐姐迷倒。上官公子也怕不能免俗罷!看看這鬥星齋,多好的房屋,都給了姐姐住下。”
紅裳聽了溫紫一襲話,未免動心,的確,這短短的半天相處,上官公子處處為自己著想,照顧之微,恐怕連主人也沒有過,想到這裏,紅裳已經眼若桃花,一雙眸子裏碧波流淌滿是歡喜,卻不知道是溫筠的拉攏之計。
紅裳心中歡喜,但當著溫紫的麵流露總覺不妥,更何況主人尚未救出,於是故意板了臉道:“小丫頭片子,你懂個什麼,現在主人還在牢裏受苦,你卻在這裏油嘴滑舌,滿口亂說,還不快去休息,等會上官公子還要問話呢!”
紅裳雖然講著大是大非,但眼睛裏的神采畢竟難以掩飾,被溫紫逮了正著:“上官公子,姐姐叫得好不親熱!羞!羞!羞!”說完,嘻嘻哈哈的跑進鬥星齋,直羞得紅裳滿麵通紅,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溫筠辭了紅裳,回到家裏,來到爺爺的書房。
“筠兒回來了?事情辦的還順利麼?”上官鶴鳴蘸了蘸手中的畫筆,抬頭問道。
“還好,荒月閣不久後就能歸附璿璣宮了!”溫筠坐恭立在爺爺上官鶴鳴身邊。
“爺爺,你料的果然不錯,和溫筠想的一樣,荒月閣的確進了奸細,除去跑了的三個,還有一個溫姓的女子,隻是那名女子狡猾,又生的比平常姑娘柔順,紅裳姑娘心軟護著。”
“這就是了,荒月閣這些年來日漸沒落,與此也有很大幹係,就是這解不開的裙帶、閨密關係,出了叛徒奸細不肯施懲,姑息縱容,把荒月閣的弟子驕縱的都叛了門!丟了武功,與外人蠅營狗苟!”上官鶴鳴一語道破荒月閣衰落的因由。
“是啊!這些年來,荒月閣丟失了許多武功秘籍,又失掉不少震閣之寶,弄得個家破人亡,流離四散,靠一點華而不實的逃跑輕功混日子,當真可憐!這與當今的朝廷相似極了!”溫筠感慨著。心想,若是荒月閣武功高絕,誰又敢這樣肆意欺負,害得感兒-------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好了,不談這些了!漠北那邊的戰事如何了?”上官鶴鳴聽到‘朝廷’二字,連忙岔開話題。
“王上的娘舅胡冷戰死,又派了南平王爺擔當監軍,倒是打了幾場勝仗,王上十分高興,聽說讓林大人準備生辰宴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