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2 / 3)

“哦?!這位南平王爺平時不學無術,縱酒行樂,倒也能打勝仗,的確是奇聞了!那胡冷以前畢竟是個將軍,竟然不如個遊戲人生的王爺?!”上官鶴鳴委實奇怪。想來王上的娘舅心胸狹隘,打不了勝仗是對了,這王爺,卻又從何說起?

溫筠見爺爺疑問,當下笑道:“昔胡冷在時,剛愎自用,還嫉妒才人,這才被敵人偷襲成功,毀了性命。據前方將士傳,軍中有個無品無階的年輕戰士,身份可疑,但十分聰明,有許多明智主意,胡冷對此人十分不屑,即便靠他打了勝仗,也謊報輸了戰役,每每誣陷此人,最後把他逐出我軍,以致血祭疆場!那年輕士兵被逐,頓覺心灰意懶,回家之際,卻在路上救了貴人,就是被派去帶兵的南平王爺了,南平王爺雖然愚蒙,但於恩義還是分得明白,於是把戰事全權委與那年輕人,自己逍遙快活去了!所以打了幾場勝仗!”常言道:男兒誌在沙場。溫筠也不例外,隻是他的父親護犢心切,不肯溫筠受半點傷害,因此不準溫筠學武,將來好有理由不去邊疆。溫筠每次想到這裏,總有一種投筆從戎的衝動,卻每每被父親喝斥,雖然如此,溫筠在談到打仗時也興趣頗然。

“哈哈!原來如此!沒想到我軍之中尚有如此人才!”上官鶴鳴哈哈大笑。筆下一隻振翅欲的雄鷹躍然紙上。

第三十章  遭遇

柳妃女喬喘噓噓,一雙丹鳳眼含了朦朧,臉上一片駝醉,正沉醉在廢太子剛猛的臂彎裏,早把王上和背叛的恐懼丟到九霄雲外,一味的放縱著自己原始的欲望,把一張錦塌弄了個狼藉一片。

廢太子似笑非笑的看著身體底下柳妃,心裏恨恨,隻是大業未成,不能功虧一簣,於是輕輕抹去心裏的不悅,用自己健壯的身體不住地壓迫著那個水性楊花的婦人。

柳妃在宮中是很爭風吃醋的那種女人,又仗著自己的哥哥林漠海是王上的寵臣,便不遺餘力地拉攏集團,與其他嬪妃爭寵比試,可惜當今的王上卻喜歡一個神秘的男寵,把其他嬪妃根本不當回事,總是在男寵那裏受了怨憤,這才到嬪妃宮裏出氣解憤。

其實柳妃本來是冷宮裏的一個小侍女,仗著有幾分妖豔的容貌,常常和那裏的麽麽婢女爭吵,一次想偷窺王上聖容,無意間遇上了表哥林漠海,於是纏上林漠海,得了個柳貴妃的稱號。

柳妃當然是耐不住寂寞的,當她看清所有的嬪妃都不受寵的狀態後,便不知羞恥的把眼光放在了王爺朝臣的身上,幾年來,竟誕下一個皇子來,天意使然,王上竟沒有懷疑那個孩子,於是林漠海便拿那個孩子做了將來成事後的預備傀儡。

廢太子厭惡的撫摸著柳妃的身體,柳妃的紅唇忽然抵來,控製不住地想要咬上秦王的舌頭,廢太子把柳妃的雙肩猛地壓下,讓柳妃撲了個空,那柳妃竟然嗤嗤一笑,雙臂如蛇行般纏上廢太子的雙臂,廢太子一陣厭惡,正想狠狠得把身下的賤女人打上一巴掌,掐死這個賤女人!再不受林漠海這種惡心的拉攏,但自己的秦王府耳目眾多,完全聽從林漠海的指揮,於是強行壓下怒火,狠狠的折磨著不知廉恥的柳妃,忽然,外麵一聲清脆的嬌笑把剛從怒火裏平複的廢太子驚醒,於是厭惡地用力,想推開柳妃,但手在空中遲疑一下,隻輕輕的把柳妃推到一邊,迅速的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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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小心肝,你弄疼我了。”那柳妃媚眼如絲,聲音嬌媚異常,油白的手做成了蘭花指,妖媚的扶著一隻手臂,一番做作直讓廢太子皺眉,那柳妃賤人見廢太子回首,絲毫不留意廢太子眼裏的殺意,還以為他對自己留戀不舍,愈發的高興,伸直了那隻油滑的玉臂,撒嬌道:“來幫我揉揉吧!小心肝,知道你舍不—”柳妃話還沒說完,一股摻了豔香的冷風掃過,柳妃一個機靈,一下縮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