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天再說嗎?”
趙武一臉冷漠的攔在南卓麵前,他現在對做保鏢的身份越來越熟練了,對於任何可能出現的危險,他都要阻止。當然,他也不覺得南卓小胳膊小腿的能傷到邊子白,隻是他潛意識裏認為,南卓是個大麻煩。
南卓嫌礙事的扒拉著胳膊,想要將攔在他麵前的趙武劃拉開,可沒沒曾想,竟然沒有反應。他也是慌過頭了,這才想起來他和趙武的塊頭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苦笑道:“趙武,你也太小心了,再說了,我是能傷得了子白的人嗎?”
“能!”
趙武惜字如金道,惹來南卓的一通白眼。他也是無奈,對於像趙武這樣的死腦筋,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再說了,看邊子白的樣子,似乎要登車離開,顯然是有事。可天大的事有比性命攸關的事更重要嗎?
“子白,大禍臨頭了,不僅是我,你也要跟著倒黴。”
南卓無奈之下,隻能將邊子白也拉下水。當然,他也不是無的放失,而是想著要倒黴大家一起倒黴,誰也別都在岸上看風景。
邊子白歎氣道:“趙武,讓他過來。”可是一轉眼,還是一臉凝重的告訴南卓:“我可馬上要出門,沒多少時間和你掰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君上召見?”
“不是!”
“國相招你有事商議?”
“也不是!”
南卓接連問了兩個問題,頓時覺得邊子白根本就沒有什麼急事。反正在帝丘城內,能夠讓南卓覺得棘手的,毫無還手之力的存在就兩個。國君姬頹,國相子思。除此之外,他老爹隻能算半個,反正家裏也沒有什麼急事。
除此之外,帝丘城內就算是大司寇,大司空,大司徒等卿大夫,他也能敷衍就敷衍。
至於太子,他覺得最近肯定會消停。都有日子沒有召見他了,據說躲在太子宮裏,壓根就不敢出宮門。
南卓也不見完,拉著邊子白一起登車,一邊自來熟道:“既然沒有什麼大事,那麼我們就路上說。遠不遠啊!到底什麼事?”
“內史府受執政府指派,對帝丘城內的學究進行為其一個月的授學。執政府要求,隻有符合的學究就有資格在帝丘城內開辦學館。之後將每年會有一段時間給予講學的幫助,這是利國利民的大事。”邊子白將內史府製定的章程在兩天前就遞交給了執政府,國相子思不過是批閱,真正批示的是少正渠義。
不過不管是誰,對於內史府來說都是天大的大事。
“哎,等等。”南卓一臉古怪的伸手做出了一個攔截的動作,打斷了邊子白的話,詢問道:“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你是內史令嗎?”
南卓心說,內史令是你,你自己難道就沒有一點數?不過他知道邊子白心眼不大,真要讓邊子白下不來台,他估計也要倒黴。不過他很快想到了一個辦法,似乎能夠解決他困境的辦法:“講學,講什麼學?”
“授予城內學館學究《千字文》,並輔於其他雜學。為期一個月,就在城門外,距離學宮不遠。”這可沒有什麼可隱瞞的,邊子白如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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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予城內學館學究《千字文》,並輔於其他雜學。為期一個月,就在城門外,距離學宮不遠。”這可沒有什麼可隱瞞的,邊子白如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