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鬱鬱蔥蔥的樹蔭下,銀紫色頭發的少年笑的華麗張揚,眼角的淚痣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華麗的少年近在咫尺,修長的手指拎著手機,還得意洋洋的朝他晃了晃。

手塚瞪大眼,聽筒幾乎從手中滑落。

“跡部景吾——你怎麼會在這裏?!”

手塚看著眼前拎著書包,身穿冰帝校服的跡部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你怎麼——”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多拉A夢的任意門?否則跡部怎麼會在此時此刻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是這種打扮,就好像他上一秒還在課堂上而下一秒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大概是看出了手塚的疑惑,跡部淡淡道:“我剛下課就坐飛機來了。你的房間在哪?我先倒個時差。”

手塚把跡部領到自己的房間,剛想在仔細詢問一番。就看見這位大少爺把書包一扔就一頭栽倒在自己的床上。

手塚看著已然進入夢鄉的跡部哭笑不得。這個家夥還是這樣惟我獨尊啊。雖然這樣想,但是手塚還是本著主人的義務幫跡部脫掉鞋,扯過薄被蓋在跡部身上。

盡職盡責的手塚為跡部掖緊被角,不經意的看見跡部緊閉的雙眼下淡淡的倦色。少年左眼下那個總是熠熠生輝仿佛在嘲笑眾生的淚痣現在看起來卻是那樣的單純。

人們都說睡覺的樣子其實最能反應一個人的本性,這麼說來這個孔雀似的家夥,也許其實是個相當單純的人呢。手塚饒有興趣的看著跡部的睡顏,好半天才醒悟過來,自己這樣盯著別人是一件很失禮的事。

他有些慌張的收拾好東西,匆忙的離開了房間。

啊,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安頓好跡部的手塚國光離開後,跡部景吾一個人睡在手塚的床上。看官們覺得跡部女王的感覺如何呢?很幸福麼?

事實上並不是如此。習慣了自家KING SIZE的跡部如何睡得慣手塚房間那種單人床。一開始是累了,但後來漸漸恢複過來的跡部女王就開始翻來覆去的折騰。於是乎——

因為擔心跡部而早早結束了下午恢複練習的手塚回到房間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模樣:

頭發亂糟糟的跡部睡眼朦朧,他抱著手塚的被子坐在地板上,被子的一角還壓在床上。

手塚一呆,強忍住笑意,艱難的開口:“怎麼了?”

跡部揉揉眼,左右看了看,又盯著手塚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我原先好像是睡在床上的。”話裏還帶著濃濃的鼻音。

好可愛,手塚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原以為絕對不會和跡部掛上勾的詞彙。

“嗯,你睡得是我的床。”盡量壓抑自己情緒,保持著平穩的聲線,手塚都開始佩服自己了。

跡部轉過頭盯著手塚的單人床看了好一會兒,方才開口:“床太小了。”那副認真的樣子就像是在論證科學定理。

手塚終於忍不住破功,捂住嘴偏過頭去。拉起呆坐在地上的跡部,推進洗手間,“好好洗把臉清醒一下吧。”

“喂,好了吧,不就是有點起床氣麼,至於嗎?”跡部很不爽的看著對麵的手塚。整個晚飯過程中手塚就一直這樣看著他露出莫名的笑意。這個家夥真的是那個麵癱麼?

手塚輕輕咳嗽一聲:“你怎麼有時間來德國?”

“本大爺隻要想就沒有去不了的地方。”

“可是下周就要比賽了吧。”

“啊。”

“這個時候你還到處跑,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