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好半才反應過來,個正在虐待本大爺嘴巴的人真的是手塚國光嗎?

領帶被拽住,嘴又被狠狠堵住幾乎快窒息的跡部隻有反過來從手塚嘴裏攫取寶貴的空氣。他邊本能的拉扯著手塚的頭發和衣服,邊還有心思在那裏胡思亂想。

個家夥不會是想用種辦法殺死本大爺吧。沒想到家夥原來是種人呐。嘶,嘴角都破,真粗野。

啊啊,雖然不知道呆子在發什麼神經,但是樣似乎也挺不錯。

既然不想用語言來溝通,那麼就樣來解決切吧。

在刻丟掉所有的章法和技巧,把切交給本能做主,服從自己內心的欲望,如同荒野上的野獸露出利齒相互撕咬。

毫不顧惜的蹂躪著唇上的傷口,狠狠的□著對方口裏的津液,就連柔軟的唇舌糾纏間也滿是至死方休的激烈。

是個從來沒有過的,帶著血腥氣息的充滿著赤|裸裸欲望的深吻。

兩人糾纏著直到窒息的前刻才放開對方,絲淫|靡的銀絲在空氣中拉開。

“想勒死本大爺麼?”跡部鬆開領帶,大口大口的喘熄著,狠狠的瞪向手塚,卻正好望進那雙通徹的眼瞳中。

淺茶色的眸子裏閃現的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光芒,銳利的仿佛隻正盯住獵物的狼。

被樣緊緊盯住的跡部不禁打個寒戰。隨即他揚起下巴露出桀驁的笑容,回以個灼熱的眼神,“現在還有什麼話要麼,啊嗯?”

手塚同樣調整著呼吸,伸出舌尖舔去唇角沾染的血絲。

“來做吧。”

在手塚開口的同時兩人便起褪去身上已經被蹂躪的不成型的衣物,幹淨利落,迫不及待。

“不錯,挺有默契的。”跡部微笑著把自己的長褲扔到邊。

手塚摘下眼鏡,淡淡道,“不是想要勒死麼?”

“啊嗯?”跡部伸手將額前的碎發抹向兩側。

“想回敬的話,”手塚突然彎起唇角,向著跡部伸出手去,“那麼就來殺死吧。”

【 是什麼令如此狂熱 邁向湧近的波濤頂 】

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但是,本大爺喜歡。

跡部伸手將那清瘦的身軀拉入懷中,用盡全力的擁抱,仿佛要將兩人揉為體。

好瘦,不過幾功夫就好像又瘦許多,抱在懷裏咯的身上生疼生疼。可是當整個手掌平貼在那光裸的背部遊走摩挲時,光滑的皮膚又仿佛磁石般,讓人舍不得放手。

客廳的燈還大亮著,卻沒有人去管。第次在如此明亮的燈光下坦誠相對,所有的偽裝都無所遁形。跡部緊緊的盯住手塚的臉,用超群的眼力捕捉他臉上每絲細微的變化。微皺的眉頭,恍惚的眼神,散亂的呼吸••••••切的反應都是如此誠實而可愛。

華麗的少年露出邪氣的笑容,修長的手指撫過棱角分明的蝴蝶骨,順著凹陷的脊椎,滑到尾椎,順著雙臀之間的縫隙深入下去。

【無法融入過於安靜的氣氛 渴望著仿佛燃燒般的激越 】

幾乎沒有任何前戲,當跡部進入手塚身體的瞬間,仿佛撕裂身體的痛苦讓手塚狠狠的口咬住跡部的肩膀。

肩上的疼痛不但沒有讓跡部放緩動作反而讓他更加用力的將自己埋入手塚的體內。

手塚緊緊扣住跡部的後背,將痛苦的呻[yín]用另種方式無聲的發泄。

他們沉默卻又激烈的做|愛,如果語言無法表達,那麼就用身體來溝通。沒有甜蜜的情話,沒有安撫的親吻,隻有仿佛吞噬切的欲望。

欲望的盡頭是什麼?是痛楚,還是幸福?

心靈也好身體也好,就算兩個人都會受傷害也想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