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嶽父?這隻真是不會說話!保刈謙嘴角逸出不屑的諷笑,隻當這人的話為耳偏風。

知道忍足憂一雖然看起來不靠譜,但有真憑實學的,聽了他的保證,保刈謙放下心來,決定今後要特別注意淡心的身體。

兩名多年的好友悠閑的坐在醫院的辦公室裏,喝著水果茶——保刈謙真是不喜歡這種水果茶,偏某個醫生喜歡,決定下回來這兒順便帶罐紅茶來送給這隻,教教他一些男人才該品享的口味——然後,閑聊一些生活上的事情。

…………

………………

“咚咚……”

敲門聲響起,兩人停止了說話。

“請進!”忍足憂一說。

保刈謙悠然閑適的坐在靠牆的沙發上,喝茶微笑。

原本以為是護士小姐送資料過來給忍足醫生,不料推門進來的卻是名俊俏出色的少年。

“喲,瀧君,真巧啊!”忍足憂一一副好不驚訝的模樣,保刈謙灼熱的目光如刀般刮了他一眼,然後淡定的放下單耳茶杯,斯斯文文的微笑向來人點頭。

“忍足先生、保刈老師,打擾了!”少年恭敬的朝兩人鞠躬。

“現在是假期,不用這麼拘束的叫我老師!坐吧!”保刈謙說。

少年漫不經心的點頭,心思顯然也沒在這上頭,上前坐在保刈謙對麵的沙發上,茶色氤氳的眼眸定定的看著保刈謙,單刀直入的問:“保刈老師,請您告訴我,淡心在哪兒?”

保刈謙雙手交疊在膝蓋上,斯文有禮的微笑,“瀧君,請問你是以什麼身份提出這個要求呢?”

聽罷,一旁的忍足憂一同情的看了少年一眼,笑眯眯的為少年倒了杯水果茶,可惜少年注意力根本不在上頭。

○思○兔○在○線○閱○讀○

少年愣了愣,氤氳的茶色眼眸流轉著燦爛的光華,微微的笑了,如月般溫雅和緩,讓人不禁也笑起來,“我是她的婚約者,淡心是我的未婚妻!”少年揚起驕傲的下頜,不容質疑的說。

保刈謙斂去臉上的溫和,犀利的目光可以將人刺穿。

“瀧君,據我所知,你已經放棄了那則不被人歡迎的媒妁之約,它本就不被法律所認同,更甚者,當你將淡心否定時,你早已失去資格了!淡心和你,現在已沒有關係。”

“這是誤會!”少年咬著牙說,“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也不會舍棄淡心,我陪伴了她十幾年,這麼長的歲月不是一句否定便可抹殺掉的!我一直知道她會是我的責任與羈絆,我也一直在努力著——”

作者有話要說:嗯,要告訴大家一聲,周未和周一不更新了,因為這兩天霧要寫好幾科的實驗報告,和做作業,手要抄到廢掉,沒有時間更新,這兩天先停更~~~

謝謝大家喜歡這文~~~

第二十五章

“這是誤會!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也不會舍棄淡心,我陪伴了她十幾年,這麼長的歲月不是一句否定便可抹殺掉的!我一直知道她會是我的責任與羈絆,我也一直在努力著——”

少年盯著保刈謙的眼,認真的說。

“責任?!隻是責任?”

“……我喜歡她,我是真心的!”少年真誠的說,溫和的語氣,不容質疑,“從知道來到我麵前的那一刻起,我就下定決心了。”

“可是,結果你就是這麼對待你喜歡的女孩的麼?瀧君,你讓我很失望!”保刈謙厲聲說,氣勢逼人:“你可知道那天的事情是一種怎樣的傷害?”

一個大家族如棄敝履般除名,不承認她的存在也罷了,接著又是從小一起長大、信賴有加的男孩子轉身離去,沒有給她一絲反駁的機會,還有親生父母接她回家時的車禍……這讓一個才十幾歲的女孩如何受得了?

保刈謙感到心痛,特別是想到那名溫溫淺淺的少女淺薄淡斂的眼眸,仿佛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她擱置在心,就覺得難過不已,為她心疼擔憂。他知道這件事不能怪這少年,他也有自己的不得已及苦衷,一切隻是該死的巧合,隻是發生得太過突然,讓人措手不及。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遷怒,忍不住埋怨年少的輕狂無知,怨懟少年不夠堅定的心,氣怒少年不夠細心與輕易的背棄,憤恨少年的感情是如此的淺薄,連喜歡的心情都無法堅守……很多很多,在他眼裏全部都成了一種錯誤。

“瀧君,你知不知道,那天,淡心差點死了!在送去醫院的時候,她全身都是血,幾度休克,麵無血色幾乎讓我以為她……我拚命叫她名字和她說話,讓她活下來……她每次清醒,都是一種折磨,會痛得全身麻痹,隻有注射藥劑才能讓她好好休息,她——”

“阿謙,夠了!”

一聲大喝,忍足憂一攫住保刈謙的手臂,力道大得可以留下瘀血,卻足以教失去控製的理智拉回來。

保刈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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