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回來啦!”
保刈謙傾身親親妻子美麗的臉蛋,含笑應了聲,便回臥室換衣服去了。
觀月淩目送他消失,垂眸看著擺在膝蓋上的商業雜誌,正好翻到的那一頁中,是一副精美的彩色攝影圖畫,上麵是一個坐在一間豪華的辦公室裏的男人的照片,表現出一種大集團企業家斐然的氣勢,又混合著上流社會貴族的華貴與優雅。
畫裏的男人是個很有魅力的英俊男人,華貴、倨傲、優雅、從容、年輕,完成是一副成功男士的模樣,輕易可以擄獲所有女性的目光芳心。
觀月淩動了動,目光落在書頁左側的那一行放大的名字上,貓樣的眸子眯起,美麗的臉龐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清水辰也……
…………
………………
岡山,保刈別院。
古老清雅的和室裏,日光明麗。
少年一目十行的瀏覽著從東京E-mail過來的資料信息,沉斂的鳳目平靜似水。
半晌,少年按下Delete鍵將文件幹脆的刪除,慢條斯理的關掉手提電腦,然後捧起擱在桌上的茶盞淺淺抿了一口,咽下喉的是淡淡的甜香時方發現這茶竟是某個少女經常慣喝的花茶。
“清水政也、保刈美紗、清水辰也……原來是這樣……真是不華麗呢!”
少年翹起唇角,優美的紅唇逸出張揚的笑痕。
將茶盞中的花茶慢慢飲盡,少年修長白晰的手指摩娑茶盞邊沿的花紋,口腔淡淡的香味擴散,令他眯起微挑的鳳眸。
“跡部君,在麼?”
少女溫和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響起,然後便是淡斂寧靜至朦朧的身影自半開的紙門晃現,慢慢占滿了整個眼簾,溫溫淺淺的笑容依舊平淡平凡。
“啊嗯,有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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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景吾合上電腦,站起身。
淡心微微一笑,“跡部君,現在天氣正好,山上那一山的白桃成熟了,慈郎正想去後山摘桃子呢!”
跡部景吾對這種事已經能很淡定的視之了,在這個女孩子麵前,總是不由得放鬆了自己,遂也微笑道:“是麼?慈郎今天沒睡著?”
淡心努力調整表情,“跡部君,你知道的,慈郎很喜歡大自然。”
芥川慈郎最大的本事可以做到隨時隨地陷入睡眠,但遇到感興趣的東西,絕對可以燃起熊熊火焰,赴以最大的激情。咳,這樣子與青學某個一拿起網球拍就“Burning”的雙重性格的很像呢。
這種時候,無論是向來隨和的淡心,還是囂張華麗的大爺,都隻能是無奈配合的,沒有人可以止了綿羊的激情。
“啊嗯!”
跡部景吾對那隻和他一樣不通事務、不識五穀雜糧的羊表示懷疑與記上小小的一個怨懟。
啊恩,明天網球場上走著瞧!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好倒黴啊,停電了很久不算,還狂風大雨、電閃雷鳴,簡直是可怕,所以到很晚才能碼字更新。
咳,因為更新得匆忙,所以霧自己都不知道寫了些什麼,有些不滿意……
番外(一)
今天的醫院很熱鬧。
醫院的產房外,圍轉著一群年輕出色的男女,或站或坐、或走或踱步,皆忍耐不住的將目光不時的盯在緊緊閉合的產房的門上。然而產房的隔音效果可以說是該死的好,不說無法讓人窺視到一絲動靜了,連丁點的聲音也傳不出來。卻也是這種沒有動靜的沉寂,讓產房外的人期待又焦急不已。
偶爾有一些醫生護士小姐們走過,看到產房外等候的幾名年輕的男女,會忍不住露出驚豔好奇的眼神,不禁猜測著產房裏的產婦的身份來。
不過,這些現在都不在這群人的關注範圍就是了。
“該死,都三個多小時了,為什麼還沒生出來?!”擁有一頭酒紅色飛揚頭發的帥氣男子咬著牙,貓樣的眸子惡狠狠的瞪著沒有一絲動靜的產房大有下一秒就會馬上踹門而入的狠勁。
聽到這種類似殺意的語調從男子口中迸出,在場的人,無論大人小孩子一瞬間都有種一身在夢中的錯覺。
難道女人生產真的可以逼瘋等待中男人?
男子這時已經沒心思理會周遭的人怎麼想了,隻覺得自己在這種等待中快要忍不住砸了醫院衝進去,可又怕嚇著產房裏的妻子,不得不忍耐著。這種時候,無論是誰,都有權利衝動任性,男人也不例外。
“……七月沒事吧?會不會很痛,寶寶怎麼還不出來?真該死,我不應該聽他們的讓七月懷孕,我以後再也不要孩子了……”
眾人原本緊張的心情在準爸爸無敵失控的碎碎念中,變成了忍俊不禁。
“啊,英二,女人生產都是會痛的,不過我想七月是不會有事的,她是習武之人,身體向來健康,承受能力也強,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溫和的聲音,極有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