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玉很快就進府,美其名曰,習慣一下以後的生活環境。

但是王府的每個人都知道,這是來向呂雲歌示威來了,眾人皆是搖頭感歎,真是個聰明過度的女人啊。

不要問他們怎麼看出來的,光是宋清玉對待呂雲歌的態度就已經很清楚了。

如果是在路上相遇,宋清玉無不是直接無視呂雲歌,順便眼角帶著淡淡的不屑。

呂雲歌本就不喜她,看到他如此的囂張心中也是氣的夠嗆,但是表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有些事情不應該全部依靠著男人,這是女人之間的戰爭。

現在宋清玉還沒有進府,就讓她囂張一段時間吧,呂雲歌這樣想著。

有些事情男人可以解決,但是所有的事情都丟給歐陽軒她也是會心疼的,雖然在歐陽軒麵前,她對這件事情表現出了極大的不滿,但是這個結果不是歐陽軒可以決定的。

她應該理解他的,而不是給他填麻煩,這樣一個優雅的王爺,她怎麼忍心讓他陪著她而變得一無所有呢。

老皇帝不是想要鞏固自己的勢力嗎?可以啊,隻是宋清玉要足夠聰明才對,把這樣一個蠢貨放在王府,真的確定不是嫌她在王府過得太過無聊嗎?

呂雲歌開始的時候因為不了解宋清玉,處處都小心著,生怕落下一點話柄,說她恃寵而驕,不把新側妃放在眼裏。

可是現在眾人都已經看到了,是這個宋清玉不把他放在眼裏的,這樣囂張的人啊,怎麼長到這麼大的呢,更何況是在宋府那樣的地方,恐怕也是一個被家族寵壞的大小姐吧,直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狀況,一個小小的側妃而已,還真把自己當王妃了啊。

即使她以後收拾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也不會有人說她善妒,就是這些不敬之罪就夠收拾她的了。

現在離大婚還有一個月,呂雲歌心中感歎著,她就忍忍吧,這個女人無非就是有些小聰明而已,或許以前在家裏有人寵著。

可是王府可不是宋府,進了王府還怕她能翻天不成。

這樣想著呂雲歌的嘴角微微翹起,隻是那個笑容沒有一點溫度。

宋清玉其實並不笨,隻是還沒有弄清楚狀況而已,她心中認為呂雲歌能一直得寵無非是因為她現在是王府唯一的女人罷了。

出身底,隻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庶女而已,怎麼和她堂堂的嫡女爭寵,庶女就是庶女,和嫡女永遠都不能站在一個台麵上。

這是宋清玉心中一直以為的事情,可是他卻忘記了,也許她家裏麵的庶女是上不得台麵的,但是不代表別人家的庶女也都是膽小怕事的。

宋清玉這一住便是接近一個月,對於這個急於宣誓主權,以及勾。引王爺的人,呂雲歌聽到也隻是撇撇嘴,對歐陽軒說的話他一開始或許還有一些懷疑,但是看到這個宋清玉的第一麵起,她就已經完全的相信了。

這明顯就是一個被父母寵壞的大小姐,還有那些上不得台麵的小心機,還真是夠可笑的呢,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女人現在一定沒有把她放在眼裏,而是卯足了勁,勾。引歐陽軒,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呢,歐陽軒這些日子都在躲著她。

這些天她能見到歐陽軒的麵屈指可數,即使見到了也是剛剛打了一聲招呼,歐陽軒便匆匆的走開了。

歐陽軒是真的怕呂雲歌生氣,自從賜婚的聖旨下來以後,歐陽軒就明顯的感覺到了歐陽軒的疏遠,如果歐陽軒對待宋清玉表現的再親切一點,他真的害怕呂雲歌會帶著他的兒子離家出走,這樣的事情呂雲歌絕對幹得出來。

想想那種極可能歐陽軒都覺得很是可怕,他是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更何況他本來就不喜歡這個宋清玉,現在更是覺得看一眼都厭惡的地步。

這些日子宋清玉的所作所為他怎麼會不知道呢,隻不過是不想搭理罷了,畢竟現在還沒有成親,宋清玉還不完全是王府的人。

歐陽軒感覺現在呂雲歌也不太想搭理宋清玉,否則以宋清玉這些日子的對呂雲歌的無理怎麼能現在還安然無恙的待在王府這麼囂張,這顯然就不是呂雲歌的性格嘛。

因為摸不清呂雲歌的想法歐陽軒也沒有說什麼做什麼,隻是每天都和呂雲歌一起用膳一起就寢,其餘時間躲在那裏就連呂雲歌都不知道。

呂雲歌看到這裏就想笑,因為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愛了。

她又何嚐不明白呂雲歌的心呢,因為摸不準自己心思,所以隻能拚命的躲著,減少了見麵的機會,說白了無非是怕她呂雲歌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