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的一席話讓唐效義疑竇頓生,這裏難道跟藍玉有什麼瓜葛?隻見周天宇打開了電腦,他看了一眼郝陽,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郝陽顯得十分委屈地說:“我怎麼知道?一大早就有人說我怎麼樣?這不是胡扯嗎?昨天晚上我老公得了急病,我陪了他一個晚上,怎麼就鬧出我和周天宇的什麼視頻?這不是栽贓陷害我嗎?”
張軍心裏咯噔一下,難道耿大虎的信息有誤?不能夠啊?耿大虎雖然文化水平不高,但做事還是很靠譜的,這點小事總不能說錯的,於是就說:“那周天宇打開看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別說我爭著眼說瞎話就行。”周天宇笑著說:“但願像張副縣長說的那樣,別睜著眼睛說瞎話,或者幹脆就把假的說成真的,看吧,這就是我和大家說 郝書記。請看好了。”
視頻出現了周天宇的背上背著一個女人的鏡頭,不光是唐效義,張軍和郝陽都在瞪大了眼睛看著這樣的一幕,連藍玉也凝神地看著,張軍大叫一聲說:“啊,這是怎麼搞的?這是……這是你啊,藍處長,哪裏來的處長?不對,不是這個,還有別的。我說的不是這個?”周天宇說:“你所知道的到底是哪個?你是不是說我背著郝陽書記,郝陽書記喝多了,我背她去開了房的,可是,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背的到底是誰?”
唐效義懵懂地看了看周天宇,又看了看郝陽,最後把視線落在藍玉身上,藍玉冷靜地說:“有人急急忙忙的想你做這個彙報,什麼居心暫且不說,可他們居然這樣粗心大意,你手下的這些領導幹部的水平是不是太差勁了些,這領導是怎麼當的?”
被藍玉無情的挖苦和數落,唐效義頭一下就大了,視線轉向了張軍,滿臉怒氣地說:“張縣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剛才不是說是周天宇和郝陽書記嗎?這是不是郝陽你搞清楚再跟我彙報啊,你剛才不說你看到了嗎?”
本來是想讓郝陽和周天宇在唐效義麵前出醜,自己在加上幾句落井下石的話,唐效義也隻能聽著,結果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麼得怎麼會這樣?都怪隻聽了耿大虎的電話,自己光顧上高興,也沒核實,就急急忙忙的來跟唐效義彙報,真是出了大醜,太丟人現眼了,他的氣一下子就想撒在耿大虎的頭上,馬上說:“我去打個電話問問。”
唐效義此刻的身份,讓他覺得真是無地自容,光是郝陽和周天宇還好說,眼前可是坐著藍玉這個A市紀委的處長,而且還是A市市委副書記的的女人,終於按捺不住氣憤,對張軍罵道:“張副縣長,你口口聲聲說你已經看過了視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是你幹的,我不但懷疑你的能力,還懷疑你的智商,這已經不是沒經過核實的問題,我覺得這裏有什麼陰謀。你當著藍處長,還有郝書記麵前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天宇看了看眼前的形勢,有必要自己說句話,對郝陽的冤枉的,對藍玉是不敢碰的,唯獨自己出現在這裏是真實的,說:“唐書記,張副縣長,就昨天發生的事情,還是我先說幾句,然後藍處長再接著補充。”
此時幾個人還站在那裏,唐效義馬上說:“來,大家坐,張副縣長,麻煩你叫辦公室的人來給大家倒水。”
張軍出門喊了一聲,幾個人坐下,辦公室的人馬上就進來,也許聽到縣委書記辦公室裏幾個人幾乎是在吵嚷著,秘書就沒敢進來。倒了水就出去了。唐效義掃了一眼藍玉,心想,到底是誰把這個任務給驚動了,而且居然是周天宇跟藍玉在一起的視頻。
藍玉對周天宇擺擺手說:“還是我來說吧,唐書記,你的手下是不是盯著我啊,不錯,昨天我喝醉了酒,周天宇背著我去休息,這說明了什麼嗎?那好,我就把我們之間的關係的簡單的說一下。也就是上個星期,我和湯業亮在橫道鎮的億龍山莊舉辦了婚禮,是周天宇幫我張羅的,或者說從頭到尾都是周天宇在操持。”
唐效義驚訝地說:“什麼,上個星期你和湯書記在橫道鎮的億龍山莊舉辦的婚禮?我怎麼……”藍玉嘲弄地說:“您是縣委書記,我怎麼能勞你的大駕,但我非常感謝周天宇對我的婚禮從前忙到後,操辦的讓我非常滿意,湯書記沒時間,讓我來感謝一下周天宇,所以昨天我們又到了億龍山莊。唐書記不相信的話,我這裏有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