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袁立峰的辦公室,薛淑梅突然打開辦公室的門,對周天宇揮手,讓他進來,周天宇就知道辦公室裏沒有人,走進了辦公室,薛淑梅的眼裏像是濕潤的哭過,周天宇忙問:“薛淑梅,怎麼了?又是誰欺負你了?告訴哥,哥幫你。”薛淑梅抹了一下眼睛,傷心地說:“我出了事兒你來幫我,可你出事我一點忙也幫不上。”
周天宇問:“我出什麼事兒了,你想幫我什麼?”薛淑梅說:“機關到處都在傳說你跟一個女的做了什麼出事了,還說你的副鎮長就要被拿下了。我……我覺不信的,都是這些人嫉妒你,你絕對是個好人,也是個能人,根本不是這些人能比的。”
聽到薛淑梅說的話,周天宇很感欣慰,辦公室沒有人,他也就大膽地摟了一下薛淑梅說:“還行,我在鎮裏還有你這樣的一個朋友。”
薛淑梅說:“我哪有資格做你的朋友,我隻有崇拜仰慕你的份兒,所以,我聽這些人在背後說這些,我真是氣憤的要死。”
周天宇說:“沒關係,你哥不是稻草人,不會一擊就跨的,再說他們整的東西已經宣布在對我的陷害,你就高高興興的吧。”薛淑梅驚喜地說:“你說的是真的?”周天宇對薛淑梅這個單純的女孩很有幾分的感激,就拍了下他的臉蛋說:“真的,不然我也不會這樣高興的。”
薛淑梅眨巴著眼睛,忽然羞怯地笑著說:“我覺得哪個女人都希望跟你在一起,你真是個讓女人喜歡的男人。”周天宇聽後笑著說:“那你的意思是我說我幹的那事兒是真的了唄?”薛淑梅說:“真是也正常啊,隻是這些人太缺德了,專門抓人在背後幹的事情。”
周天宇想,要想幹倒對手,還真是要在背後捅刀子,這畢竟不是打架,打架他誰也不怕,可是在背後捅刀子,他還真是要認真的研究。這也許就是官場的一大特點,畢竟要讓別人走路,踢開擋著自己路,讓自己不高興的人。官場的法則就是清除異己,他現在已經明白為什麼這些人就是看他不順眼,一個是他借了郝陽的光,另一個是他作為新生的力量沒有站在他們陣營上,而且觸動了他們的既得利益,必然是打擊和清除的對象。
雖然對這樣的處境感到悲傷,但既然選擇,也就必須義無反顧。
周天宇看到薛淑梅清亮的眼睛還在看著自己,就問:“你媽媽怎麼樣了?”薛淑梅說:“我媽媽現在好了,她總說是你救了她的命,讓你有機會到我們家吃頓飯。我說人家周副鎮長才沒時間到我家吃飯呢,所以,所以我媽媽就總是念叨你。”
周天宇有些受了感動,說:“那這樣,這幾天我有時間去看看你媽媽,在你家吃頓飯。”薛淑梅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恨不得抱住周天宇,但這是辦公室,就沒敢,說:“那就太好了,你愛吃什麼,我好好的準備。”周天宇說:“吃什麼不是主要的,讓你媽媽高高興興的,她的病就更好了。我不跟你說話了,我要出去辦事了。”
薛淑梅跟剛才周天宇看到時的神情完全不一樣,此刻她高興的像個快樂的女孩,說:“那你就去忙,我可回家告訴我媽了啊?”周天宇點點頭,就走出辦公室。
剛才,周天宇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那次自己下榻在荷花澱會所時,看到的袁立峰跟一個不知道是哪裏的女人開了房間的鏡頭。他本來並沒把這個當回事,可被袁立峰這樣數落,心裏極其不是滋味,就馬上想到了這樣一幕。
在今天之前,周天宇對袁立峰並沒有太大的反感,袁立峰對自己有意見,也屬於正常範圍,畢竟自己提拔的過快,但今天袁立峰先是希望自己被輿論幹倒,後是對自己的態度如此惡劣,這讓周天宇的心裏產生一股巨大的反感,看來自己絕不能通過好好的工作,就會讓袁立峰對自己有個改變了。
也許鬥爭就是最好的生存,靠人的施舍和可憐絕不是最好的方法,這就是官場的法則,你強就能立足,你是眾矢之的,若沒有強大的生存能力,你就等著死吧。
周天宇沒想到袁立峰對自己這樣的態度,也許是受到郝陽的打壓,就把氣撒在自己身上,可是憑什麼他就是受氣的人?
如今袁立峰讓他什麼做什麼事情都要彙報,不但是把自己這個副鎮長當成了一個剛上班的辦事員,而且還限製自己的行動。他心裏冷冷一笑,又來到了鎮長辦公室,袁立峰正在小聲的打電話,不時的發出下流的笑聲,周天宇也不管這些,就推門出去,袁立峰一愣,說:“你幹什麼?”周天宇說:“我要到二道村去一下,了解些情況,像你請示一下。”袁立峰氣憤地說:“這樣的事情你還用跟我說?去去,哦,我不是跟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