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他的那些女人,這時的周天宇就會親密地在她的額頭上親昵地親上一下,表示自己心裏的情意。
可這是白春梅,是袁立峰的女人,他本身就對袁立峰十分不爽,現在白春梅居然大膽地投身進自己的懷裏,他的心裏就產生一陣莫名其妙的憎惡。但他也不能表現的過於明顯,自己畢竟要通過白春梅,向袁立峰發射出反擊的子彈。
於是周天宇隻是在白春梅的臉蛋上捏了一下說:“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的待你的,你這個中學老師,也是個文化女人。”白春梅嘻嘻笑著說:“你也不錯啊,隻是把自己身份藏的太隱秘了,但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周天宇淡淡地說:“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好,但是你放心,你想要的東西我會滿足你的。”白春梅說:“那樣就好啊。”
正準備離開餐廳,去後麵的客房,白春梅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居然是袁立峰打來的,白春梅想關掉,但她還是有幾分不死心似的,也想掙回幾分麵子,好讓周天宇看看自己選擇的晴人也不是那麼康的,於是打開就問:“袁立峰,我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
袁立峰說:“剛才是不方便,這不,剛方便了,我就打個你了。你有什麼事兒啊?”白春梅看了周天宇一眼,對袁立峰說:“我想這幾天就給他做手術,你答應給我的錢什麼時候到啊?”
袁立峰顯然是為難地說:“這個,過幾天行不行?這幾天我還真的不那麼方便,你別生氣,我會給你的。”
白春梅咬牙地罵道:“袁立峰,你去死吧。本美女現在想起你那張醜臉就惡心。”啪地掛了手機,咻咻地香氣直喘。
周天宇說:“好了,就當這事兒沒發生,如果沒有袁立峰,我也不會認識你。”白春梅無限的委屈,說:“你說,我怎麼認識 這樣一個人,這樣的人怎麼還能當鎮長?”周天宇說:“怎麼不能當鎮長?人家鎮長當的很有成就感呢,再說橫道鎮搞的也不錯。”
白春梅忽然說:“聽說橫道鎮那個美女書記跟一個年輕的人搞的很近乎,袁立峰一心想把這個美女書記搞垮,他想當這個書記。如果袁立峰真是惹怒了我,我就去禍害他。”
周天宇捏了一下白春梅的臉蛋說:“女人別這樣壞,男人也有男人的不容易,不光要養著你,更要養著人家的老婆孩子。”白春梅不屑地說:“那還玩什麼女人,在家就守著自己的老婆得了,那還一點成本都沒有。”
周天宇心想,這樣的女人還真不能太近,完全就是認錢不認人的主兒。
開了個房間,進了門,白春梅從剛才那滿腔的悲憤,馬上就轉變到一個盡職盡責的情人的樣子,滿眼流露的都是溫情,摟著脖子嬌聲說:“我先去洗洗吧,其實他出門的時候剛洗完,你要喜歡那我們倆就一起洗。”
周天宇擺擺手,說:“你自己洗吧。”話音剛落,就看到白春梅解開裙子上的拉鏈,嘩地一下那連衣裙就順勢而下,一隻罩罩和一條小庫就呈現在眼前,似乎眼前也沒周天宇這個人,把其餘的東西也剝了下去,對周天宇莞爾一笑,那意思是說怎麼樣,很美是嗎?
周天宇忽地一笑,但是很欣賞白春梅這樣的姿勢,就說:“真的很美,你這樣的美好,給袁立峰那個老東西享受著,真是太虧了。”白春梅說:“別跟我提那個狗東西,以後就給你了,嘻嘻,喜歡嗎?”說著就走進了洗浴間。
門沒關,就聽到嘩嘩的流水聲,這讓周天宇有點特別的滋味。說實在話,白春梅雖然很漂亮,但不是自己喜歡的那種人,過於張揚,過分的風騷放當,而且胸大無腦,這跟他周圍的美女簡直是沒法比,但此刻他備受煎熬,飽受冷遇的情緒,也渴望放鬆一下,就站在門口欣賞似的看著白春梅。
白春梅身上的浴液幾乎把她淹沒起來,看著周天宇站在那裏,就笑著說:“怎麼樣,老公,進來啊?”周天宇說:“我什麼時候是你老公了?”白春梅說:“現在就是啊。”
白春梅提到她的老公,周天宇說:“用不用我跟你老公說說我讓他寫東西的意思?”衝去了浴液,又是一個白啊嫩的肌膚,白春梅托了幾下上身的山峰,說:“我想知道你到底讓他寫什麼?”
周天宇轉身回到客廳,在沙發上躺下。如果讓白春梅的老公寫一個“我是個殘疾人,鎮長居然偷我的老婆”這樣的東西發給縣裏和鎮裏的各位領導,這樣的當頭一棒,就會讓袁立峰臭名遠揚,難以招架,但問題是,白春梅能不能接受他這個想法,白春梅的老公能不能舍下自己的尊嚴,向社會討還公道,用輿論討伐這個不齒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