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門外,小侍女怯生生的聲音響了起來:“籬公子央奴婢來說,他知錯了。”
愕然抬了頭,楊戩皺起了眉。
起身來到了籬住的偏殿,跨進門的那一刹,楊戩掩蓋起了心裏的悸動。這些天連著在西海海底流連逡巡,竟是……一直沒再敢踏入這房門。
“除了認錯,可還有事?”他的眼光有意無意地掃向了那水中長出大半的鱗片,轉而盯住了那蒼白麵孔上兩汪漆黑的深潭。
籬怔怔看著門外冷冷跨入的人,心裏一片空白。
“求殿下放過敖豐吧,他……隻是不懂事。”他慢慢地開口。
“論到不懂事,他不及你。”身前的語聲悠閑得很,象是說一件再平常的事。
籬輕輕顫唞了一下,眼光變得幽深而迷茫。轉眼望著麵前神色傲然的男子,他細不可察地點了點頭,絕望地看向自己的身體。
水花一閃,盤在盆中的魚尾慢慢分了開來,重新變成了筆直修長的雙腿。沒有衣物遮掩,片片橢圓傷痕間雪白的肌膚仍美好得驚人。
意識到這樣的全身赤摞意味著什麼,籬屈辱地不再看向自己。
“放過他吧,我現在……懂事了。”
靜靜看著那充滿邀請姿態的侗體,楊戩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象是在被什麼慢慢地烤。不是欲火,是憤怒。
“籬——我很想要了你是不假,可我楊戩還不必、也不屑用另一個男人來威脅你。”他冷笑道,轉身欲去。
“不是。……是我知道錯了,和敖豐無關。”身後,籬掙紮著道,慌亂地輕輕拉住了他的衣角。……
2008-6-20 13:43 回複
乜亍辰
8位粉絲
31樓
看著被自己打橫放在裏間床上的籬,楊戩的目光終於因禦望而漸漸灼熱,卻若有所思。
“沒有人逼你。”他淡淡道:“我今晚要了你,明天可能依然會殺了敖豐;也可能今晚你不侍奉我,我明天照樣放了他。”
“是。……是我求殿下。”籬緊閉著的雙目微顫著。
身上,楊戩俯了下來,衣物下擺蹭上了他的腿,冷汗開始細細滲出。下半身裸裎在光滑的絲褥上,那絲絨般細膩的摩攃此刻成了粗糙的砂紙,遠比在水中痛苦千倍。
再這樣下去,會昏迷的吧?“殿下……”籬忽然低低地叫,心裏滿是絕望:“用金針……震住我吧。”
覺察到他越來越頻密的顫唞,楊戩慢慢停了除衣的動作,聲音平平的:“痛得厲害?”
“不很厲害。……”籬強撐地答,不欲觸怒這手握生殺大權的男人:“我隻怕……掃了殿下的興。”
夜暗了下來。室中燈光明亮,楊戩看著那在燭光和夜明珠照映下漸被冷汗浸濕的年輕軀體,心中一陣翻滾:仍是這樣寧肯被金針震著,也不願開口求那瓊漿露? ∞思∞兔∞在∞線∞閱∞讀∞
桌上擺放了多天的瑪瑙瓶終於被扔到了床上:“敷了。”
籬不再拒絕,沉默著打開了那細頸的瓶蓋。……
“楊戩,吻我。……”當那火熱的剛硬終於霸道地抵住他未經人事的秘處時,籬忽然恍惚著想起了那個深海中浮沉的吻,喃喃訖語。
那可能是他最後的籌碼嗎?當一切都失去希望和控製的時候?
“籬,你又忘了叫我殿下。”身上的人淡淡道,在引而待發時仍不失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