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啊,你就是精蟲上腦,總是想要和人做就對了。”

“才,才不是呢。”良樹想起那天晚上臆想和顧澤約炮的事情,由不得滿臉緋紅起來,“我才不會想那種事情呢。”

“怎麼不會啊。”顧澤見他成功地被自己調笑,不禁心情大好,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握住了良樹的手腕,戲謔道,“我會不知道你嘛,那天和我上床的時候,你叫得有多賣力,真是不知道害羞。所以啊,你就是想做,可惜又沒人陪你,所以才會那樣.....”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良樹一個勁地搖頭,試圖用手掌捂住耳朵,卻不得其法。

“好了好了,你不要那麼激動嘛。”顧澤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窩上,嘴角上揚著,說,“想要做,也不是什麼壞事,這證明,你性功能是相當是正常嘛,我也是男人,我可以理解你的。”

“真的。”良樹抬起頭望著他,顧澤這樣說,是不是證明那天晚上他對顧澤的性幻想,也是正常的,隻是出於男人生理所需。那晚,隻是因為自己從未碰過女人,所以才會萌生對想要和顧澤**的想法。

“對啊,真的。男人都需要紓解的。”顧澤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起來,“你都二十多歲了,又沒有交什麼女朋友,需求得不到滿足,自然會這樣,時間長了,如果還不解決,還可能會生病。多虧昨天,我幫你做了,否則,還不曉得,日後你會得什麼疾病呢。”

“是嗎?”良樹將信將疑,他向來生理課很差,也搞不懂這些的。

“所以啊,要不要同居著看看。”顧澤趁熱打鐵,打算要把這枚可愛的軟受收進自己口袋,“反正,我也還沒找到合適的女朋友,你也還單身,互取所需,不是很好嗎。”

“可是.....我不是同性......”

“哎,知道了知道了。”顧澤曉得他又要說這句話,便不耐煩地揮手示意他住口,故作淡定地說,“本來呢,你和我的身體還算契合,我才會這麼說的。不過,看你這麼不願意,那就算了。”

“.....那就好。”良樹安心下來,顧澤還是原來那個他所認識的顧澤,沒變。

“對了。”顧澤大方地攬過良樹的肩膀,像兄弟一般,說,“要不要一起去喝酒,這次你大難不死,總該慶祝慶祝吧。”

“我,我酒量不好呢,你知道的。”良樹好脾氣地對他笑著,不敢直接坦白地拒絕顧澤的要求。

“我知道啊,可你他媽都重生了,這種事也太玄了吧,老天讓你不死,你還不喝點酒來慶祝一下。”

的確,重生這種事可遇不可求,喝點小酒,的確應該。

“那,好吧。”良樹還是點了點頭。

“行,那走吧。”顧澤攬過良樹的肩膀,往門外走去。“就去上次聚餐的地方吧,夢城,好不好。”

“不要。”良樹一聽到夢城,就下意識地拒絕了。

“為什麼?”

“我喝不起的。”良樹的臉又一次發燙。上次公司聚會的時候,雖說是阿南老板埋的單,但是良樹看到價格單的時候,幾乎是倒吸一口氣,真是貴得離譜。

“哈。”顧澤看著他羞澀的臉,又禁不住發笑,“什麼時候你跟我吃飯,要輪到你付錢。”

“顧澤,真的謝謝你,總是這麼照顧我。”良樹真心實意地向他道謝,“在七惠家裏有困難的時候,你借了那麼多錢給我。還有,以前上學的時候,也隻有你願意跟我這種人做朋友。真的,謝謝你,我之前就想說了,沒想到,還沒來得及,我就出車禍了。不過,還是要說的,謝謝你。”

“嗯。”顧澤心裏在笑,借錢什麼倒是無所謂,隻要良樹老老實實的,願意乖乖地被他上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