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偏向女性化些,他一哭起來就更女人了。“像個傻子似的耍我,很好玩?如果我打得過你,我一定要打你。”說到這,良樹再一次哽咽,可惜他個性軟弱,別人再怎麼樣他,致命的軟弱缺點總能讓自己一敗塗地,一點也不像個男人。
“好啊。我不還手,你打我啊。”顧澤雖然心疼他掉眼淚,但是,長久以來,卻對他這種動不動就掉眼淚的行為十分看不慣,要不是自己早已看過良樹的性/器,他可能還會以為良樹就是個女人呢。隻有女人才會動不動地就哭吧。
哭?哼,他還能讓良樹哭得更厲害呢。抱著這種邪惡的想法,顧澤又挖諷說,“而且,昨天是你喝醉了,是你硬逼著我要你的,你以為我想啊。況且,你這種人,又沒有女人喜歡,哪個女人願意和你上床,我再幫你一次,也算是做善事了。”
“顧澤!”良樹生平第一次這麼大聲地吼人。
“我就在這兒啊。你想怎樣?”顧澤懶洋洋地,完全不受威脅,翻了個身繼續睡覺。背對良樹側身睡,顧澤可以隨心所欲地睜著眼,不必再裝出嗜睡的樣子。嘴上借口說困,其實睡意早已全無,嘴角輕輕上揚,奸計得逞,心想,“沒立場的家夥,我才說了幾句,就又不走了。哼,說到底,其實心裏是想留下來的吧。”
“剛才是你說的吧,我打你,你不還手。”良樹重重地把手機扔向他,剛好打在顧澤手背上,發出啪的一聲響。
“你這家夥,還真敢......”顧澤驀地從床上坐起身,他本來就脾氣不好,臉雖然長得好看,生起氣來還是讓人心生膽怯的。然而他才剛起床,沒怎麼打理頭發,一頭黑發蓬鬆地張弛著,略略增加了可愛度。罵良樹的時候,看起來也不是很凶。他吼著,“你還真敢打我啊你,你是不是忘了我叫姓什麼叫什麼了,一點都不怕我了?”
這次大概是良樹最勇敢的時候了,他還真就指著顧澤叫道,“你叫我打的啊。”
“......”顧澤苦笑不得,良樹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叫他打就打,叫他安安靜靜地趴著被自己上一次怎麼就不聽了呢?
“那好,你繼續吧。”顧澤乖乖地在床上躺好,像英勇就義的壯士似的,大義凜然地說,“打吧打吧,我不還手。不過啊,我話說在前頭,反正睡都睡了,你沒必要太在意,你又不是長了女人的身體,我也沒有占到多大的便宜是不是?”
顧澤會這麼說,純屬是故意的,他表現越柔,良樹就越沒法應對他。
“你還敢說?”良樹對著顧澤瞪大眼,卻也沒有真的勇氣上前去打他,“反正,你這樣做就是不對的。”
“哪裏不對?”顧澤對他挑了挑眉,“我就覺得挺對,你和我都不是還沒有女朋友,況且,說不定,以後,你也根本找不到,所以湊在一起生活,解決一下生理需要,不是也挺好的嘛。”
“不要!”良樹鮮有的決絕,“那種事情,隻會讓人更加墮落,更加懦弱,隻會.....隻會讓我更加依賴別人,依賴你......這和以前的良樹,又有什麼分別呢。”
顧澤聽了,又不屑地哼了一聲,怎麼又是這種無聊的話,懦弱也有懦弱的好,總是受人欺負,不也是挺不錯的嘛,起碼,讓他產生一種想要嗬護保護的刺激。
“要不,這樣吧。”顧澤話鋒一轉,從另一方麵啟發他,“我試著幫你改變這種窩囊的性格,給你介紹更好的工作,讓你變得更有魅力。這樣,你看行不行?”
“真的?”良樹眼睛一亮,“你會幫我嗎?”
“是啊。”顧澤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不過......”他頓了一頓,斜著眼看良樹,“我要幫你,是有條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