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顧澤狡黠的表情,良樹心裏噔得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什.....什麼條件啊。”
“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就是每周幫我紓解幾回啦。”顧澤故作輕鬆地說道,“你懂得啊,男人總有那麼幾天特殊。我也不例外啊,又沒有女朋友什麼的,去外麵找特殊服務的話,又會傳出不好聽的謠言來。你不知道,我上頭還有個姐姐,管我管得挺嚴的,我在外麵亂來的話,會被訓得很慘的。所以,嗯?好不好?”
“是嗎?”良樹狐疑地看著顧澤,男人什麼時候也有幾天特殊了?
“幹嘛啊你,幹嘛這麼看著我?”顧澤裝作很凶的樣子,回瞪他,“有這種欲/望,不是很正常嗎。哪個男人青年時代不自己擼個一兩下,我要你做的,也不過就是幫我擼幾下嘛,禮尚往來,我也會幫你的。”
“.....”良樹真是沒見過哪個人把男人自/慰說得這麼理所當然的,
“哎呀,你怎麼還不答應啊?”顧澤卷著被子往良樹的方向滾啊滾的,把自己包成個春卷似的,白白圓圓的一團,從上往下地看他,“答應我嘛,良樹,嗯?你就答應我嘛,我技術超級好,肯定會讓你很舒服的,我保證。”
“答應嘛,答應我嘛。”顧澤覺得大早上的,自己肯定是瘋了,竟然用這麼嗲的聲音跟良樹去撒嬌,“我都答應幫你變得更強更有魅力了,我就這點小要求,你難道小氣到不答應嘛你?”
麵對顧澤這種少有的表現,良樹著實是吃了一驚,他本以為顧澤就是整天繃著一張臉,說話做事全都是酷酷的,心情不如意的時候更是凶巴巴的,恨不得要把對方給吃掉。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顧澤這副撒嬌賣萌的模樣,不過,再仔細想一想,連良樹都能重生,那顧澤會賣萌也說得通了。
“那......那行。”良樹艱難地答應下來,“不過,先說好。我隻用手幫你,別的,插......**菊花什麼的,你想都別想。”後半句,良樹幾乎是壓在喉嚨裏說的。
“好啊。”隻要良樹肯答應,那別的什麼都好說。至於插不插菊/花嘛,到時再說,反正主動權在自己手上,也不怕良樹跑了。“良樹,”顧澤別有意味地對著他眨了眨眼睛,“你真的不要讓我上你嗎,真的隻用手嗎。也許,我委屈一下,讓你**,好不好?”
“顧澤,你怎麼能剛答應就反悔呢。”良樹瞪他,“說好的,隻能用手,涉及到身體,想也不要想。”
“哎哎哎。”顧澤毫沒骨氣地立即道歉,“我我我開個玩笑還不行嗎,不涉及身體就不涉及嘛,僅僅用手,我也挺高興。”
伸手不打笑臉人,難得顧澤能這麼心平氣和地同他說話,良樹也不難過些什麼了,畢竟,在良樹陷入經濟窘境的時候,都是顧澤借他的錢。在這風氣無比開發的現代社會,陰差陽錯地被好朋友上了一次,也沒必要鬧得人盡皆知。
“好了,我走了。”良樹表情淡淡的,欲轉身離開。
“哎哎哎,你怎麼又要走,你還在生氣,是不是?”顧澤以為他氣還沒消,忙從床上起來攔住他,“我就開個玩笑剛才,你不用手都沒關係,真的,幹脆,你不動都沒關係,我伺候你,行不行?”
“我去上班。”良樹略帶吃驚地望著他,“6點半點了現在。”
“奧奧奧,原來如此。”顧澤尷尬地撓了撓頭發,說,“那你早去早回,下班了就來我這兒,今天我就叫人幫你把東西搬來,以後,你就住我這兒。”
“嗯。”良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