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良樹是這種反應,顧澤大笑起來,說,“喂,你不會是又吃我的醋了吧。”

“才沒有。”

“沒有才怪。你個小騙子。”因為平時太忙,都沒有怎麼好好地和良樹相處了呢。顧澤用遙控關掉了電視,準備抱了良樹在懷裏,好好膩歪膩歪。

“說,這陣子,我沒怎麼在家,你有沒有想我?”顧澤一臉壞笑地看著良樹。

“沒有。”

“狗屁,我信你的話才怪。”顧澤捧了良樹的臉,“明明很想我,是不是。”然後開始深情地擁吻起來。

“你很壞哎。”

顧澤被他逗得咯吱笑,說,“我就是壞,你還偏得喜歡我。”

兩人擁抱在一起吻了好一會兒,吻到互相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時,顧澤才依依不舍地結束這個吻。

“良樹。”顧澤突然喚良樹的名字,眉目深情,問他,“你愛我嗎?”

良樹聽到顧澤突然問起他這個來,有些不好意=

“好了好了,我不去就是了嘛。”好脾氣的良樹當然不會硬是和顧澤吵起來,單方麵服軟的總是他一個人,“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

“我什麼時候說不讓你去了。”顧澤語氣是相當的不耐煩,他說,“我可沒攔著你,不讓你去,你想去就去,用不著向我報備。省得,哪天你要是又後悔了,可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你什麼意思啊。”平白無故的被顧澤訓斥一番,良樹覺得很委屈,“好好的,為什麼語氣要這麼壞?”

“沒什麼意思。”顧澤的態度依舊很冷淡,說,“你自己拿決定就好。”

“那......你是同意我去的意思嗎?”

“行了,我自己夠忙得了。這種小事不要來煩我了。”那邊,顧澤啪得一聲掛斷了電話。

不用腦子去想,良樹就知道,顧澤生氣了。

雖然良樹還蠻想到國外學習的,不過,既然顧澤不想自己去的,那就不去好了。良樹是真心的,想讓顧澤重新拾回快樂,起碼,不要像現在這樣不高興。所以,在忍受顧澤冰冷的態度和和他從前大相徑庭的舉止時,良樹總記得顧澤那天對自己說的話,“無論我做了什麼,請原諒我。”良樹時時刻刻都記得這句話,無論顧澤行程如何繁忙,情緒變得如何不耐煩,良樹都默默地承受著,原諒著顧澤。

在回去的路上,良樹迫不及待地給顧澤發了一條短信:“顧澤,以前你不是說有幫我申請一所國外的學校嗎,不知道有沒有成功呢?要不,我去那所學校吧。”

信息發送後十幾分鍾,顧澤沒有任何回應。

盡管,良樹腦海中可以想象出顧澤看到短信時的厭惡表情和他立即把手機放到一邊的動作。不過,不甘心的,良樹還是再接再厲地給顧澤再發了一條短信。

“顧澤,剛才的短信,你有看到嗎?其實,那條短信可以忽視啦,我想好了,我還是不去國外了,老實待在家裏專心陪你,好不好。”寫到這裏,良樹還覺得不夠似的,特意在末尾加了個顏文字,故意賣個萌什麼的。

又過了十幾分鍾,這次,顧澤終於有了回信。

卻隻有兩個字,“隨你”。連個多餘的標點符號都沒有。

就在良樹看到短信時,正垂頭喪氣之際,顧澤又發來一條短信,“早點回家來,我已經做好飯了。”

無疑,這條短信息對良樹來說,是一個好的預兆,它代表著顧澤的心情大概沒有那麼糟了,畢竟,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顧澤都會下廚房做飯了,那真是很少見的現象。

當良樹讀了那條信息後,興衝衝地趕回家,看見餐桌上擺好的道道精美菜肴,良樹的心情很是複雜。因為,這頓飯顯然不是出自顧澤之手,而是之前說的,那個已經辭了職的阿姨煮的。顧澤會重新請阿姨回來煮菜,這並不算稀奇,稀奇的是,顧澤家裏從未來過客人,破天荒的,今天終於來了一位,而且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女人。

“你就是良樹吧。”那個漂亮的女人,全然像顧澤家中的女主人一樣,以傲然的姿態詢問著良樹,“以前做過酒吧的酒保?”

“嗯。”良樹望了一眼坐在女人對麵的顧澤,他看顧澤臉上掛著一副淡漠的表情,心裏有些不是滋味。怎麼說,他和顧澤也算是在一起的關係了,而在家人麵前,顧澤的表現怎麼能還是這樣不鹹不淡,毫無反應呢?總該有所反應才對吧。

“嗯,我和顧澤以前是同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