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喊住江遠山。
對方是誰,為什麼會帶走江晚,他們一律不知。
報警撕票,這對沈雅母女兩來說是最好的一個結果,也是她們最滿意的結果。
江晚要是死了,江媛便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從此以後,江家的所有產業都歸江媛一個人所有。
江媛也是江遠山唯一的女兒,更是江家的大小姐。
但沈雅卻覺得,這件事可以再等等,看看對方要什麼再說。
“你說的對,可是我們連是誰帶走江晚的我們都不知道,我們如何等?萬一,萬一……”
江遠山喉嚨梗梗,聲音更是沙啞低沉。萬一江晚就被撕票了這可讓他如何是好?不管怎麼說,江晚都是他的女兒。
他對不起江晚一次,今後還想好好地彌補著江晚,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江晚出事情呢?
“我們再等等。”
沈雅拉住江遠山,“如果半個小時,不,一個小時內我們要是沒有等到電話的話,我們就報警!”
反正,報警不報警對她都沒有什麼影響。
這件事,有害的人是江晚,跟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江遠山雖然憂心江晚的安危,可眼下他也隻能按照沈雅所說的這樣做。他也害怕,他的報警會驚動對方。
彼時,阿沉驅車行駛,江晚已經被他敲暈放在後座。
二十分鍾後。
阿沉和王漾在馬路上麵相交彙,近距離下,阿沉也看清楚了對麵車內坐著的王漾。不過,王漾卻不認識阿沉。
但阿沉卻對王漾再熟悉不過,所以,一眼就能認出。
交彙也不過是那麼一瞬間,王漾就已經驅車朝前,而阿沉迅速打著方向盤,追上王漾的車。
他用了不過三分鍾,就直接將王漾給攔截。
忽然橫在前的車輛讓王漾的眉頭高皺,他調轉車頭,但又被堵的死死的。
王漾擰著眉,意識到了事態的不對。
不過,阿沉就已經搶先在他的前頭,推門下車,先是打掉了反光鏡,然後用槍抵住王漾的腦袋。
“我也不跟你多說廢話,你回去告訴你的主子,要想他的老婆孩子平安無事的話,讓他拿褚蕭來換。”
在阿沉這句話裏,王漾當即恍然。
原來,這是褚蕭的人。
而當王漾準備拿起掌心雷回擊的時候,阿沉勾動著扳機,子彈直接穿過了玻璃,迅速地紮進王漾的肉裏。
王漾吃痛,肩膀處是一陣痙攣。
他手中的槍,也因此脫離在他的腳下。
“把我的話如實地轉告給褚鬱臣。”阿沉朝著王漾丟下這句話後,他便收回了槍,發動了引擎,驅車揚長而去。
王漾捂著自己的胳膊,眉頭是高高地緊皺。
褚鬱臣忍辱負重十年,好不容易才有今天這一出,如果把江晚出事的消息告訴給褚鬱臣的話……
那麼所有一切都將是功虧一簣。如果不說的話,江晚將會麵臨最壞的結果。而就算他不說,阿沉也絕對有辦法聯係到江晚。
眼下,就是追上他們,一起將他們給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