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逃遠,就在一樓。
我掏出打火機點燃了別墅裏破舊的沙發和家具,將棺材全都推倒。
所有的棺材都被凶猛的火勢給吞沒了。
我跑出別墅對二樓的馬春喜喊:“馬春喜,別做傻事了,跟我走吧。”
馬春喜看到被燒掉的棺材,急得破口大罵:“張盤根,你他媽就是賤,你有種站那個別動。”
“我不動,下來吧。”
馬春喜從別墅的後麵跑了出來,手裏提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她美眸凶狠的瞪著我,第一次感受到馬春喜的怒火,確實挺嚇人的。
我惶恐的後退幾步:“春喜,你忘了嗎?我還借給你過你錢呢。”
“你給我死去吧。”
話音落地,馬春喜舉起匕首紮向我。
我轉身就跑,馬春喜已經被怒火占據了理智,死追著不放。
我倆一前一後的跑進山林,卻看到江鬆領著兩個人在那一片陵園搞事情。
我突然站住腳,縱身躍起,一記回旋踢,踢在馬春喜的臉上。
當場就踢暈過去了。
江鬆跟另外兩個人在對著每座墳墓做標號。
江鬆:“把車上的東西抬過來,準備開挖。”
“師兄,別挖了吧,咱們上次的事情挺轟動的,搞得那些道士都對咱們有意見了。”
“切!他們有意見咋了?能把咱們怎麼樣?打又打不過我們。”
江鬆滿嘴的對道士的不屑一顧,他的也不錯,巫師的巫術很歹毒,各種陰招耍的很陰險,讓人防不勝防。
“咳咳咳,哈嘍,江鬆。”我走出去,手裏攥著桃木劍:“別挖了,你的血屍都被我燒了。”
“啥?”江鬆抬眼看去,隻看到山林中火紅的一片,他氣急敗壞的吼道:“兩位師弟給我抓住他,我去看看。”
言罷,江鬆奔跑而去。
他的兩位師弟紛紛揚起鐵鍬,嚴陣以待。
“媽的,整死他。”
他倆左右向我跑過來。
我知道桃木劍對他倆沒有啥效果,收起桃木劍,我掰斷一根手腕粗的樹枝。
我邊打邊退,其實我們打架也不像電視裏演的那樣各種炫酷的招式,我們打架就像普通人打架一樣,他倆拿著鐵鍬砸我,我躲閃,回身又用棍子砸他們。
我知道江鬆很快就會回來,這個時候必須要跟他倆拚一下了。
一人揚起鐵鍬就砸我,我一咬牙,舉起手臂硬是擋住鐵鍬,疼的我呲牙咧嘴的叫了起來,回手抓住鐵鍬猛地一拽,把鐵鍬搶了過來。
我揮舞著鐵鍬砸在他的腦袋上,頓時血流如注,倒地慘叫。
剩下一個巫師,他惶恐的看著我,腳步後退。
我:“我練過的,你們這些巫師沒練過吧?”
“你等著,我師兄很快就會回來。”
我提著鐵鍬就衝過去。
他丟了鐵鍬就跑。
我倆在陵園裏追打起來,也幸好我體力好點,追上了就是一頓毒打,用鐵鍬猛砸他的身體。
“別打了,我知道錯了,哥。”
我把鐵鍬扔在地上,找來繩子將他倆都捆住。
江鬆回來就看到他的兩位師弟被我踩在腳下,氣得暴跳如雷向我跑過來。
“張盤根,你三番五次的跟我作對,我今就讓你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