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鬆拔出他的黑色桃木劍,掏出一張黑色符籙。
千鬼萬魂,隨我殺人。
陰間不收,陽間永存。
厲鬼惡鬼,鬼神鬼。
聽我號令,恭請諸鬼。
江鬆念了一段咒語,黑符猛地燃燒起來。
四周陰風陣陣,卷起枯葉在空中打轉。
我拔出背後桃木劍,凝重的:“江鬆,今就讓知道什麼是野路子。”
大量鬼魂飄然而至,男女老少,老弱病殘的各種鬼凶狠的盯著我,將我包圍。
江鬆陰險一笑:“你先活過今晚吧。”
我從褲兜裏要出兩遝冥幣扔上空中。
這些不肯去地府報道的黑戶們,我太了解它們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很多正統的道士雖然知道這個道理,但不屑與此。
看到冥錢的鬼蜂擁而上,像一群餓狼一樣在爭搶。
江鬆愕然,失聲叫道:“臥槽!這,這也行?”
我衝過去,抬腳就踹在江鬆的肚子上。
江鬆被我踹倒,旋即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揮劍砍向我。
我一腳踢開他的黑色桃木劍,撲了上去,撕住他的頭發在他臉上打了一拳。
江鬆抱住我的腰,將我摔倒在地上,騎在我身上打我的臉。
我一手抓住他的右手,另一隻手拽他的頭發,屁股和腰猛地用力,將他翻了下去,換我騎在他身上一頓亂拳。
我倆一會兒他騎在我身上,一會兒我騎在他身上,足足打了一個多時。
到最後我倆都被打的鼻青臉腫,誰也沒力氣騎在誰的身上了,我倆就這樣並排的躺在地上,我有氣無力的拍他一巴掌,他有氣無力的拍我一巴掌。
再最後,我倆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
“嗬……呸。”
我一口濃痰吐在他臉上。
“嗬……呸。”
他一口濃痰吐在我臉上。
我倆就這樣相互吐了十多分鍾,後來連痰也吐不出來了。
我倆喘著粗氣,望著星空。
江鬆:“你他媽就是個賤人。”
我:“我賤,也比你這個惡人好。”
江鬆:“咱倆能不能別鬥了?”
我:“不能。”
我聽到一陣腳步聲走過來。
馬春喜蘇醒了過來,她看到我倆鼻青臉腫的樣子,似乎是在猶豫救誰?
我:“春喜,現在幫我捆住他,把他交給警察。”
江鬆:“馬春喜,難道你忘了咱倆之間的約定嗎?”
“啥約定啊?”我緊張了起來:“春喜,難道你忘了我借給你錢了嗎?上千萬啊。”
江鬆:“沒有我,你爸媽永遠活不過來。”
這句話讓我徹底絕望了,也明白馬春喜為什麼幫著江鬆盜墓了,原來是因為她死去的爸媽,這女人到現在還不肯放棄她爸媽。
我:“你爸媽都去地府報道了,你在這瞎使什麼勁兒啊?”
江鬆衝我陰險的笑了起來:“我有辦法。”
“你有你媽的辦法啊!春喜,千萬別聽他的,他不會有辦法的,你爸媽估計現在都轉世投胎了。”
馬春喜猶豫再三,拖著江鬆離開了。
我氣急敗壞的吼了起來:“馬春喜,你是個傻嗎?你他媽就是個沙雕!憨熊!草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