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南邊幽深的通道,仿佛沒有盡頭一樣。
這一刻我知道,我可能遇到了鬼打牆,這麼跑下去的話,累死也不會跑到盡頭。
我掏出十張黃符,貼在兩邊的牢門上。
貼著,走著,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牢房裏。
我一抬頭,看到一個胖乎乎的娃娃臉女孩,她滿臉驚恐的表情,眼神又渴望的看著我,剛才我在這叫了幾聲,這女孩就一句話也沒回我。
我問:“你是李咪咪的表姐?”
因為她是亞洲麵孔。
她搖了搖頭。
我又問:“你是李咪咪的日本朋友?”
李成功過李咪咪跟一個迪拜人,一個美國人,一個日本人以及她表姐來探險的,美國人已經死了,那麼這個亞洲麵孔的女孩要麼是李咪咪的表姐,要麼是李咪咪的日本朋友。
她仍然搖搖頭。
我的心旋即提了起來,怒喝道:“你是鬼幻化的?”我旋即舉起呲水槍,對著她猛射黑狗血。
額……
沒作用?
她擦了擦臉上的黑狗血,聲:“死你媽塞。”
我舉起呲水槍又呲了她一臉:“死你媽,你怎麼罵人呢。”
她捂著臉後退一步,用蹩腳的中文:“我是日本人。”
“額……不好意思啊,死你媽賽。”
死你媽賽是一句日語,不好意思,對不起的意思。
我打開牢門把她拽出來:“你地剛才怎麼不話?沒聽到我地聲音?”
她點點頭:“聽到了,不能出聲音,有那個東西。”著她一臉驚恐的往我身上依靠。
我把一疊黃符遞給她:“你地,用這個地,貼鬼地幹活,黃符地,大大地厲害。”
她攥緊黃符,向我一鞠躬:“嗨,阿裏嘎多,狗雜你媽死。”
雖然我知道這一句日語是“謝謝”但是我聽著就是罵人。
“你地不要用日語地跟我講話,用中文地幹活。”
“嗨。”
我對她豎起拇指:“你很卡哇伊。”
她臉蛋一紅,又向我鞠躬:“阿裏嘎多,狗雜……”
沒等她完,我捂住了她的嘴巴:“後麵那一句就別了。”
我又遞給她一支手電筒,問:“李咪咪在哪?”
她搖搖頭。
我還想問什麼,一想到我倆交流困難,也就沒問下去了。
想要離開這裏,就必須破了這鬼打牆。
我掏出一捆紅繩,紅繩上每隔0厘米係著一枚銅錢,我把紅繩的一頭拴在她的腰上。
“走。”
我指了指前方幽深的黑暗。
她惶恐的搖頭,不肯往前走。
我把紅繩的另一頭拴在我的腰上,對她:“你不要動,我走。”
我向著黑暗走去,這一次我觀察著兩邊的牢房,她們很可能是因為有鬼才不敢吭聲的,不定就在哪間牢房裏藏著呢。
我邊走邊觀察,隨手貼上黃符。
走了大概有十分鍾,我看到了前麵站著的那位日本女孩。
“又轉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