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頭微微歪了歪,嘴角咧開,露出惟有的幾顆牙齒,接著像是真被蘇聯的笑迷了眼,“啾”的一聲,以彎身絕對無法想像的速度站直,幸好那“人”還記得,頭抬高是無法看見蘇聯的表情的。他盡可能低著頭,身子卻挺得筆直。

一切做完,那“人”“吼吼吼!!”嘴裏開始發展帶著喜悅的吼聲。

真是怎麼看怎麼別扭啊!蘇聯收回原本想透過眼前這“人”肢體語言找到溝通橋段的想法,如果在看下去,他也會覺得他的四肢開始古怪起來。隻是...怎麼會這麼高!這般看去,眼前這“人”最起碼有二米左右了。

蘇聯嘴角抿了抿,決定還是站起來,那樣他會感覺氣勢比較足一些。慢慢的,他以絲毫不會讓人覺得他有任何不好的想法的緩慢動作站了起來。當他吃力的好不容易站直,甚至來不及心內偷偷籲口氣。

眼前這“人”似乎被他動作刺激到,嘴角又是一咧,手往後招了招,“怦怦怦,怦怦怦”從剛才一直就站立不動的幾“人”卻是興奮的開始直直往他這裏蹦了過來。

三步,比眼前這“人”慢了一步,以同樣的姿勢在離最先那人一步的距離,他們以同一節奏停住,身子挺的筆直站立,頭盡力往下低。

如果同時四顆腦袋一起掉下來他一定會瘋掉!蘇聯腦中突然閃過這種奇怪的想法。隻是那種頭極力往下低,甚至讓他又聽到了“喀喀”聲,他真有種脖子無法承受的錯覺。

這僅僅隻是開始,蘇聯的打量讓那幾“人”越發的激動了,隻見四人同時咧嘴,同時露出僅剩的幾顆門牙,同時開始“吼吼吼”的叫聲。聲音很大,很響。

蘇聯隻感覺耳朵似乎都已經聾掉了,“吼吼吼,吼吼吼”他隻能聽到這個聲音一直在回蕩,回蕩,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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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推新坑

☆、被僵屍綁回僵屍本營的人類

或許正是因為這,在蘇聯無法理解那“人”連彎身都比較難的情況下,卻把他一把扛在了肩上。那速度絕對幹脆利落。扛著他的,不用說自是第一“人”。

或許因為身體突然的失重,在那“人"以快速的動作把他扛在肩上的時候,蘇聯不由的雙手抓緊那“人”的衣服,雖然一觸其鬆。但他依舊清楚的見到在他抓過的那處衣服布條,卻是碎了,在他鬆手的時候正隨風紛紛揚揚的吹著,露出那看上去有些幹枯的肌膚。

為何會隨風吹?這個問題蘇聯已經不想去追究了。一個大男人,他竟然被“人”輕易的扛著,連掙紮的餘地也沒有,就算他掙紮,那單手附上他身上的卻是讓他動都不動。

這種時候,花費大力氣卻做無用的掙紮對於事情於事無補。蘇聯佩服自己現在這時候竟然還有如此平靜的心情。不掙紮,也無法溝通。他還能做什麼?

實際上在他沉默的看著如此輕易就開始隨風飄著的布條的時候,那“人”轉頭對他咧嘴笑了笑,並且以嘴巴張合的速度來看,應該是又開始吼了。

蘇聯耳邊之前那“吼吼”的聲音還在回蕩的,這一次的聲音,自然被自動忽略。但是,在這個不知好消息還是壞消息的襯托下,另外有一件事情卻是讓他努力平靜還是平靜不下來的。

你要相信,雖然那“人”的五官大致看起來與常人一致,但那也僅是遠看,在蘇聯被迫接受那“人”轉頭望向他的目光時,不管他願或者不願,那“人”的五官卻是清楚的表露在他眼前,甚至比他想要看得還清楚。

雙眼眼瞳內能看出印著個小人,那應該是他。但那“人”眼白與眼珠同樣都是黃的的。整雙眼全是黃色,特別是在那“人”明顯興奮的情況下,還泛著幽幽光芒,說實話,沒有美觀,反而有些懾人。

這隻是其中一個,至於那臉色顯得滲白,咧嘴笑起來,五官顯得有些違和,這些大概是人與人的不同,蘇聯決定無視。但,就算與他不同種類,或者是他穿越了,有些不適應,這些“人”要不要氣味這麼衝,難道是這世界的“人”另類的香水嗎?還是他的鼻子在穿越中失靈了?

在持續的“呼呼呼”的風聲中,蘇聯的耳朵漸漸的能聽見一些聲音,先是輕微的風聲,接著是奇異整齊的嘣跳聲,當然還有那令他皺眉卻不得不忍耐的顯得有些歡騰的“吼吼”聲。

就算你們隻有這吼聲能表達你們的交流,但是能不能保持一點安靜。蘇聯心內默默抓狂,不過以現在他這種被扛著的模樣,俘虜這個認知在他心裏默默生根。俘虜絕對是沒有人權的,蘇聯繼續忍耐,當然他除了忍耐也惟有忍耐。

衝鼻的氣息,刺眼的吼聲,因為急促的蹦跳而讓風聲刮得臉生疼。這就是蘇聯穿起過來惟一的認識。並且,照目前來看,這樣的生活還有一段持續的時間。

“怦怦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