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坤繃著嘴他擰不動個兒,就瞪圓了眼睛吃勁,最後還是刑厲坤讓步,皺著眉讓醉鬼過了把癮。

宋謹一直有這個毛病,喝醉了就愛擰東西,哪兒凸擰哪兒,剛才要是刑厲坤把他朝前扛,指不定遭殃的就是二兄弟。

宋謹爽夠了,得意癢癢地撒手,“讓你丫再說好聽的騙我。”

“都說什麼好聽的了?”冒著一股子濃濃的酸味。

“誇我好唄,眼神好,脾氣好——哈哈哈。”

刑厲坤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兒,誰他媽說你眼神好、脾氣好的,老子楔不死他!

眼神好就學麼那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脾氣好就會跟我這兒撒火?要說你就是慫,傻慫愣……

偏偏就得我這獨一份的稀罕。

刑厲坤都抱著宋謹繞了小區一圈了,宋謹迷迷瞪瞪地犯酒渾,舒服地躺在刑厲坤懷裏幹笑不說話。

“寶,家在哪兒呢?”

“你咋連家都忘了!”宋謹怒了,又擰刑厲坤的嘴。

刑厲坤,“……”

我他媽是替那個不要臉的狗B玩意挨了多少下,遲早討回來!

最後折騰了半天,刑厲坤總算找對地方,把人擱到旁邊摸鑰匙,宋謹嗯嗯嘿嘿的笑,扭著屁股和腰來回掙紮,時不時還露出一段白皙緊實的小蠻腰,看得刑厲坤口幹舌燥,這丫浪起來簡直是沒完沒了的。

刑厲坤做了無數思想鬥爭,把門打開,再把宋謹全須全尾地放到臥室床上,自己悶了一身的汗。

宋謹翻了個身趴下,翹臀朝天,兩腿一叉夾住被子,舒舒服服地睡了。

刑厲坤盯著他瞧了一會兒,眼神落到雙人床的另一床被子上——宋謹身下的那條,洗得都紹色了,棉花死巴巴的,而這一床,蓬鬆嶄新,肯定就是那個狗B玩意的。

刑厲坤拎著那床被子丟到客廳地板上,解褲子掏大鳥,往上滋了一泡,再進了臥室把門反鎖上,蹲在那兒把人看了又看,直到外門傳來開鎖聲,他才站起來,給宋謹倆耳朵堵上耳塞,播著輕音樂,輕輕地撩開劉海親了一口。

然後順著窗戶翻出去,再給宋謹關嚴實,踩著空調外箱從六樓一路向下,消失在夜色中。

韓晟中午那頓飯吃的太憋屈——那個肥豬老板幾乎當著他的麵把手伸進去大勁地捯飭了老半天,廖雅言握著筷子臉色煞白,憋了滿眼的淚愣是不吭聲,笑容燦爛得像朵花。

等老板走了,韓晟湊過去,“雅言。”

廖雅言跟木頭似的杵著,韓晟的手剛一搭上他的肩,他就端起桌上的湯碗劈頭蓋臉地砸過去,尖著嗓子罵,“我受夠了!這些JB有錢人全他媽變態!變態!!韓晟你不是很能耐嗎?你不是喜歡我嗎?哪一次能站出來護著我?老子就是被人奸了,你他媽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老板出去的時候沒關包廂門,有個傳菜員端著盤子,好奇地朝裏瞅,韓晟陰著臉踹上門,回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他用的力道巧,聲音挺響,但不至於在臉上留下太重的痕跡。

這一記耳光,讓廖雅言緊繃的情緒徹底崩潰,他毫無形象地撕扯韓晟的衣領哭號,把桌上的碗碟都撥到地上,菜汁肉湯濺了韓晟一褲腿,韓晟攏上他的肩膀,鎖著眉頭不說話。

廖雅言哭著哭著安靜下來,伏在韓晟胸口,小聲的哽咽,“晟哥,我疼……”

韓晟讓他趴在腿上,褪掉褲子,白慘慘的室內燈光下,腿根和屁股上的那一片淤青紅腫分外明顯。

“晟哥,你上我吧,我惡心他。”

韓晟薅住他的頭發逼他抬頭,眼神涼涼的看不出情緒,下一刻,就架起廖雅言的兩條長腿,由下而上、毫無前戲地貫穿了他,廖雅言咬著嘴唇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