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痕故意嘟起小臉:“那那個楚明玉呢?您跟她不是有個女兒嗎……”

風傲塵見她不相信自己,有些緊張的說“本王當初跟她隻是一個誤會,本王跟她根本沒有感情,隻是,若秋是本王的骨血,本王沒辦法忽略,所以,不管怎樣,她都不可成為本王將來的皇後,隻有你才可以!”

花無痕心中冷笑不止,臉上卻暗淡下來:“愛月曾是風塵女子,王爺娶了愛月這樣的女人,難道不怕天下人恥笑麼?”

風傲塵更加愛憐地撫著她的臉:“愛月,本王從來不計較這些,你或許不知道,楚明月是皇城第一美人,她同樣頂著身敗名裂之名,而嫁給了我皇兄,我皇兄將她寵上了天,若不是因為你哥……或許,楚明月現在會是皇兄的皇後!所以,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什麼出生,本王都一樣愛你!”

“謝王爺憐愛!”花無痕再次偎進他的懷中,妖孽的般的鳳眼卻揚起了絲絲恨意,哼!風傲雲敢娶明月,他就該死!任何敢跟他爭明月,他們都該死!

用過飯後,花無痕問道:“王爺,如今您已有人用,不知您打算如何做?”

風傲塵鎖起眉心,有些茫然的說:“本王一時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他畢竟對風傲天還是心存不忍!

花無痕又豈會不知風傲塵的軟弱,自從他知道明月回來後,他那死去的心,又開心活了過來,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讓明月再離開,為了防止明月跟風傲天之間死灰複燃,他比任何都心急,比任何人都想風傲天死!

“王爺!愛月雖然是女流之輩,可也知道,做大事之人不拘小節,為了太後和您的女兒,您不能再猶豫了,事情多拖一天,您就多擔心,不是麼?”

風傲塵既而問道:“愛月,那依你之見呢?”

花無痕揚唇輕笑道:“王爺,剛才聽您說了現在的情況,愛月有個想法,不知王爺意下如何?”

風傲塵正是沒辦法之時,一聽,喜道:“愛月,你快說來聽聽!”

花無痕四下望了望,湊近他耳邊,輕輕說了些什麼,爾後,便笑道:“王爺,不知您覺得愛月此計可行麼?”

風傲塵愕然:“這,這是不是有些過了?”

花無痕心中暗罵風傲塵,一個扶不起來的阿鬥,臉上還依舊是那樣妖嬈的笑意:“王爺,您若想為皇,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風傲塵似乎還有些猶豫:“可是,這樣一來,那豈不是天下大亂?那些無辜的百姓……”

“王爺,這隻是一個策略,到時候您再站出來,阻止這場戰亂,那麼,天下歸心,您又何愁大事不成?”

風傲塵似有所悟地點點頭:“我懂了,不過,我們的用意是在逼我二哥退位,切不可傷了其他無辜的人!”

“王爺放心吧!這個愛月明白!”轉過身去的花無痕,卻是一臉陰冷,風傲天!不是要他退位,而是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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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誰居然在皇城裏瘋傳,楚家女楚明月兩年前將楚夫人推下懸崖,然後跟人私奔……

一時間,皇城裏人人歎息搖首,都說這個女人是禍水,果然不假,害死前皇上,又害娘,看來斷掌女子果真不祥!

迎君殿。

“明月,那些人隻是不明白事情的真相,所以才亂傳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文君看到明月那陰鬱的臉,很是擔心。

“哼!我無意惹事,別人卻不放過我!好!想要玩,我奉陪到底!”明月寒著臉,當她聽到這些不實時,心底的憤怒差點就要爆發起來!

“明月,過兩天我們就回離夏了,不管這些了,好不好?”文君隻想跟她一起回離夏,其他的事情,他不想再管。

“文君,你的意思是要我忍住,然後一走了之?”她又豈是吃了啞巴虧就能離開的人!

文君輕輕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柔聲道:“明月,我知道你心裏很委屈,也知道當年你才是那個真正的受害者,可是,挑起這些流言的人,一定還有其它的目的,我不想你冒險,我隻想我們一家三口,開開心心地回到離夏,過回我們以前的日子,這裏的一切都跟我們沒有關係,你就算不為離夏百姓想想,也應該替宇軒想想,不是麼?”

文君的話讓明月怔了怔,沒錯,如果是在以前,她孑然一身,沒有任何顧慮,想做什麼都可以,可如今,有了宇軒,她不能讓宇軒在這個波濤暗湧的南燕國涉險!

“母皇,宇軒好想回家,這裏一點都不好玩,我們回家去,好不好?”一旁的小宇軒亦是稚聲稚氣地拉著明月的手。

明月蹲下身子,輕輕撫了撫兒子圓嘟嘟可愛十足的小臉蛋,絕美的臉上盡是寵愛:“好!宇軒乖!過兩天,我們就跟父後一起回家!”為了兒子,她走!

“嗯!”小宇軒一聽說要回家了,開心得直摟住明月的脖子!

那雙粉嫩嫩胖乎乎的小手繞過明月的脖子,這種感覺讓明月的心一次次軟化,如果說以前,她的心曾冷如寒冰,那麼,兒子宇軒無疑是溶化她心中那塊寒冰的火焰,對她來說,兒子勝過一切!

文君見明月親口答應回去,俊臉上揚起開心的笑意,隻要明月肯回去,他什麼都不管不顧!

“文君,你帶著宇軒跟我去一個地方!”明月忽然站起來,要走了,她也應該去看看那個女人,畢竟當初……

延年殿。

“明月!”對於明月突然的出現,太後那已顯蒼老的臉上顯出太多的不敢置信,她一直以為那次明月跟著腹中的孩子一起遇難了,卻沒想到,她居然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麵前,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驚喜。

顯然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她這個幾近封閉的寢宮,根本沒有人來問津,所以,她並不知曉。

“太後,您還好嗎?”雖然眼前這個女人曾經利用過自己,可是,看到她那一臉的蒼白,明月再硬的心也鐵不起來,兩年前,她沒辦法對她狠,兩年後亦是如此。

“好好好!哀家很好!”太後顫抖地手握住了明月的手。

可當太後的眼神移到一旁的文君身上時,那顫抖地手顫抖得更加厲害,就連渾身都在顫抖,恍如身在夢中:“雲兒……”

“文君見過太後!”烏拉那文君知道她又誤會了,有些無奈,卻仍是微微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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