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紀昌等張慧君走了以後,收拾了屋子,打掃戰場,把張慧君的小內內珍貴地收藏在自已的公文包裏,便開始做起了美夢。
也許是美夢太投入,門窗又關得緊,麥收的怒吼象是打雷一樣在院子裏滾動,誰都聽到了,就他沒聽到。
這小子正做夢的時候,門一下子被麥收拽開了,麥收一進門便直奔沙發,看到沒有張慧君的內褲,又趴在地上找沙發下麵,還是沒有,正好看到沙發上放著餘紀昌的公文包,便一把抓過來。
餘紀昌見麥鎮長闖了進來,不敢得罪,連忙叫:“麥鎮長,您找我有什麼事?麥鎮長?”麥收根本不理他,在屋子裏找來找去,又拿起了他的公文包。
餘紀昌一看可嚇壞了,如果讓他看到了張慧君的小內內那還了得,連忙去劈手抓住,說道:“麥鎮長,你到底找什麼東西,你問我,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
麥收一聽,便道:“我要找張慧君的短褲,她說丟在你這裏了。”
切!餘紀昌怎麼也想不到堂堂的麥大鎮長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更令他大窘的是,張慧君的小內內還真的在他的包裏,一刹那,餘紀昌這個悔呀,我幹嗎非得塞進公文包裏?我扔哪不成呀?
“沒有,裏麵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餘紀昌死死攥住自已的公文包,死也不鬆手。
他越不鬆手,麥收越懷疑在裏麵,當下大聲叱責道:“鬆手,餘紀昌,你好大的膽子,連本官的話也不聽了?”
餘紀昌一哆嗦,隻好鬆了手,心說大不了你找到,又能怎麼樣?
怎麼樣?麥收從裏麵拽出了張慧君的小內內後,臉沉似水,叫道:“餘紀昌,你好大的膽子,連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
啊?餘紀昌心說:張慧君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這時候他就發現麥鎮長眼神發直發愣,才發現原來這位不正常。
他正在發愣的當口,麥收卻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叫道:“回頭我再打你算帳,你記得,老子跟你沒完!”
麥鎮長說罷,拿著張慧君的小內內,氣衝衝地跑出了屋子。
這時候看熱鬧的人圍在門口,院子裏也站滿了人。待到麥鎮長跑出院子,早有薑紋紋得幾個人,抱胳膊的抱胳膊,摟腰的摟腰,把他抬回他的辦公室,張慧君早穿好了衣服,在屋子裏哭哭啼啼地站著,兩隻眼睛腫得象兩個水蜜桃。
麥收被眾人摁在床上動不了,忽然清醒了過來,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幹嗎摁著我?”
薑紋紋道:“麥鎮長,你認得我是誰嗎?”
麥收說:“怎麼不認得,你是紋紋唄。”
眾人都點了點頭,薑紋紋又問:“麥鎮長,你剛才是怎麼了?你還記得剛才你做的事嗎?”
麥收說:“我剛才胡胡迷迷的,跟喝醉了一樣,也不知道我做了什麼。”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十分地詫異,尤其那些想看熱鬧的人,都躲在一邊捂著嘴偷偷樂去了,心說:叫你當縣長,叫你出風光,這回完蛋了吧!你出這一檔子事,還想當縣長?做夢吧,看來世界是公平的。
麥收眼角一掃,早看到了眾人那一張張五花八門的臉,有惋惜的,有興災樂禍的,有同情的,也有默不關心的。心中象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苦辣酸甜鹹,什麼味都有。
麥收回到家裏,把門關好,連小花也打發走了。
小菊奇怪地問:“你怎麼了。”
麥收便把今天的所遇說了一遍,最後說:“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小菊也覺得事態嚴重,但是她也沒經曆過類似的事情,有點發傻,便說“給我爸爸打電|話,請老爸給出個主意。”
麥收示意,不能打電|話,當麵去說,於是麥收當夜開著車找到了嶽父劉書記,把情況跟他一講。
劉書記凝著眉頭,抽著煙,一根煙快抽完了,才說道:“這種組織我也沒聽說過,如今也猜不出究竟是誰在背後興風作浪。”劉書記把煙蒂摁在煙灰缸裏,狠狠地摁滅,接著說:“不管是什麼人,麥收你一定要小心應對,看看是誰在搗鬼。我在公安局有幾個朋友,我讓他們配合你,如果那個女人再出現,當場抓住狗日的,如果不出現,你就去砍餘紀昌。”一家子人商量了半宿,麥收才帶著老婆心情沉重地回到了自已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