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爹好笑的出來。

“你覺得呢?”石之軒反問一句,便沒了下題。

雪鳶也猜不出爹的心!

“這個......雪鳶,瞧我這樣感覺多天沒有洗澡的難受,讓我好好洗洗。”

雪鳶無奈的看著不想多說的寇仲,點頭說:“好,我去燒水。”

寇仲從澡房把浴桶搬到後院的天井,雪鳶沒辦法隻能去前廳,把一些乾糧糕餅和美酒擺上桌,等到寇仲洗好來到前廳看見吃的眼前一亮,左手酒右手餅,吃個不亦樂乎。

雪鳶正想去後院瞧瞧有什麼需要整理的,卻被寇仲叫住,說婠婠在侯希白的臥房睡覺。雪鳶聽後皺眉,輕聲問:“她是不是想要你幫忙對付我爹。”

“恩,不過我沒和她說太多。”寇仲聽後點頭小聲說。

“娘已經吩咐過子陵,別惹怒爹,爹就不會與你們為敵。更何況你現在應該想的是和李世民爭天下,我就說這麼多,你仔細想想吧!”雪鳶也沒想去後院了,走到寇仲對麵坐下。

雪鳶最後還是回房睡覺去了,徐子陵和侯希白臨天光前沒精打采的回來,見到寇仲均驚喜交集,一時說不出話來。

寇仲先豎起一指按唇表示噤聲,再以拇指點向內進的方向,道:“侯公子的床上有位睡美人在等他,我們要小心說話。哈!侯公子碓是豔福齊天。”

“難道是雪鳶?”侯希白愕然道。

徐子陵醒悟過來,低聲提點他道:“雪鳶怎麼可能把自己房間讓給他,不要聽他胡說,定是婠婠!”

“什麼,她怎麼又選我的臥房睡。”侯希白搖頭。

寇仲來了精神,看著侯希白問:“她之前就睡過你臥房?”

“她.......恩,恩!”侯希白正想說卻被徐子陵捂住口,隻能‘恩’個兩聲。

“你們昨晚做什麼了?”雪鳶走了出來,因為自己也隻是淺睡,被他們開門聲吵到。

寇仲也問道:“是呀!你和侯小子剛才到甚麼地方胡混整夜?”

徐子陵苦笑道:“確是胡混,且是白忙整夜,搜遢尹府仍找不到小侯想要的東西。”

“希白想找什麼東西?”雪鳶看向侯希白。

侯希白道:“不是很重要的東西。”引來徐子陵白眼,不是重要的東西,至於找上一晚麼。

雪鳶聽過皺眉,有什麼不好說的,不就是一幅畫,當自己不知道現在外麵的消息不成。轉身對內院入口處說:“既然起了,怎麼不出來說話。”

婠婠淡淡一笑,像足不曹地的幽靈般飄掠而來,安然坐下,道:“婠婠隻想請你們幫忙,若我和寇仲、徐子陵聯手,仍不能收拾石之軒,天下將再沒有人能辦到。”

侯希白看著雪鳶緊皺的眉頭,苦笑道:“石師始終是我師傅,而且也是雪鳶的爹,不要說得那麼坦白可以嗎?”

婠婠目光往他投去,道:“侯公子必須麵對這殘忍的現實,石之軒現今擺明要全力栽培楊虛彥,如果你仍婆婆媽媽,還滿口甚麼師徒情義,乾脆自盡了事,既可免丟人現眼,更不會拖累朋友。”

雪鳶陰沉著臉看著婠婠,冷然道:“婠婠,別以為我不會殺你!就算寇仲、徐子陵現在就幫你,我照樣可以要你的命。”

婠婠詫異道:“你和石之軒隻是有血緣,他並沒有照顧過你。”

“他是我爹,是我娘的夫君。我們一家的事不用旁人多操心!祝玉妍若不是想殺我爹,她也不會死。”雪鳶望著婠婠說。

婠婠驚訝道:“要對付石之軒,並不隻是為他殺害師尊。雪鳶,這不僅僅是我聖門內部的鬥爭,且關係到天下將來的命運。”

“你何必這麼說,寇仲和徐子陵願不願幫你,是他們的事。若你們聯手,我們隻能是敵人。”雪鳶邊說邊看了看寇仲和徐子陵,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娘和爹的事,天下的命運就在他們自己手中。

侯希白淡淡道:“婠姑娘,我不會幫你的。”雪鳶既然這麼說,這個選擇就容易多了。

寇仲和徐子陵自然明白雪鳶的話,徐子陵想起那日師傅說過不要去惹石之軒,而且石之軒和師傅有約定,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石之軒和他們算的上是一邊。寇仲則明白若幫婠婠,雪鳶定會與自己為敵,雪鳶幫了自己不少忙,婠婠從一開始就追殺他們。且自己來長安前碰見楊虛彥,他明顯可以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