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算再在一起,二十年的時間隔閡,怎麼可能消除,不如放棄。”莫心然苦笑道。
“婠婠想要殺爹。”雪鳶道。
“她殺不了的,不用擔心。”莫心然淡淡道。
雪鳶知道娘會這麼說,不死心的說:“如果她聯合希白,徐子陵一起破爹的不死印法。慈航靜齋和石青璿也想要爹的命,您覺得爹一個人能不能抵擋這麼多人的同時攻擊呢?”
“他也有手下,不會受傷的。你乖乖的,不要進入寇仲和李世民他們之間的戰爭。”說完莫心然離開‘多情窩’。
“您真的愛爹,就不會對他事不關心的。”雪鳶看著莫心然消失的身影輕說,下了屋頂。
“師母是過不了自己的關,師母與石師未必不能在一起,隻是時間的問題."侯希白道。
“是呀!時間,他們之間隔著的就是時間。”
此時徐子陵頹然的走進,對侯希白歎道:“我剛見過你的師尊。”
侯希白雙手一顫,愕然往他瞧來,失聲道:“真的?不是說笑吧?”難道石師當時真的在這,那自己和雪鳶的對話,石師全知道。
“你剛看見他,那我爹見你做什麼?”雪鳶不解石之軒既然來了,為什麼不現身一見,卻單獨去會徐子陵。
徐子陵苦笑道:“雪鳶,你爹現在已非以前的石之軒,你絕不知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我對他再無半絲體察的把握。他希望我立刻離開長安,到巴蜀探訪青璿。”
雪鳶想了想,說:“他是想給你個機會,不要和婠婠一起對付他,若不是看在娘的份上,你今晚很難回來了。”
徐子陵接著又說:“在石之軒口中,希白兄隻是個有獨立$$
書齋的門已經被打開,侯希白走了進來,笑說:“原來你在這。”
“你醒了,我去準備午膳。”雪鳶對侯希白笑了笑,出了書齋。
侯希白看著雪鳶的背影不見,便也進入書齋。看著桌上畫,侯希白眼前一亮,正沒想到雪鳶畫的是自己,雪鳶雖會作畫,卻不怎麼常畫,但畫藝也是很好,將自己畫的如此逼真傳神,不難看出雪鳶畫時的細膩。
這日,由於雪鳶和侯希白外出,徐子陵一人待在‘多情窩’。
等兩人回來時,見見到徐子陵在家,大奇道:“為何這麼早回來?”
“怎麼?怕我打擾你們兩人。”徐子陵大笑道。
“才不會,你們聊吧!”雪鳶這幾日已經被徐子陵笑話不少,早就沒了當初的害羞感。
徐子陵看了看雪鳶,接著說道:“剛才沈落雁來了,說她的心很煩,想找個人解悶兒,誤將認做希白兄了。”
“是麼。”侯希白怎麼也沒想回知道這個消息。
“看我做什麼,有姑娘找希白,說明他對人家是有些幫助的可能。不就是解悶,我又不會生氣。”徐子陵不至於把自己給想成愛嫉妒的人,雪鳶相信侯希白的真心。
“她還說商秀珣場主這兩天會到長安來,尹德妃特別邀她作商姑娘的伴友,聽說李建成對商姑娘很有意思。”徐子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己多想了說了沈落雁留下的最後一個消息。
“秀珣姐會來,真好!我有很久沒見她了。”雪鳶很高興聽到這個消息,不知道秀珣姐有沒有生氣自己不去看她呢?
也不知道侯希白為什麼又去上林苑,說什麼做泡製不在場的證據,雪鳶沒有跟著去,但也不曾和徐子陵一起,沒想到自己會碰見爹。
雪鳶走到了永安大渠第一次在長安看見石之軒的地方,卻沒想到這次竟又見麵了,往自己的方向駛來一個小艇,身穿儒服的男子悠閑的撥動從船尾探入水麵的單槳。
“爹。”雪鳶叫道。
“上來。”雪鳶聽到石之軒的話,飛身上了小艇。
“爹,既然在長安,你怎麼都不來看找我。我可是找了爹很久,娘也不知道在做什麼?”雪鳶看著石之軒歎道。
“你娘她在李世民的府邸。”石之軒道。
雪鳶一陣錯愕,驚訝道:“娘在那做什麼?她還說要我不要幫寇仲,自己卻反悔幫李世民。”
“她沒有幫李世民,是李世民的王妃長孫無垢請她入府的。”
“長孫無垢?娘怎麼認識她的。”那個最為著名的賢後。
“你娘也是恰巧救了病中的長孫無垢,被她給請進府。”石之軒想起得到的消息,笑著搖頭。
雪鳶想起了前幾日徐子陵的話,擔憂道:“爹,他們想和你動手,你要小心。”
石之軒溫和道:“放心,他們傷不了你爹。”
“我把這事告訴娘時,娘也是這麼說。”雪鳶真不明白他們怎麼就那麼有信心,凡事總有個萬一。
“哦,她也這麼說。”石之軒聽後笑道。
“是呀!她還說了一些話,說什麼你們之間不會在有可能,為什麼您就是不死心要她回到你身邊。爹,你如果輸了真的聽娘的話,讓她走?”雪鳶不明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