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人並不領情,冷了他一眼說道:“拆有拆的好,我們堅持不拆有我們的道理,不需要你這個後生教我們怎麼做事。”
江天一陣臉紅,默默的坐到一旁。
他碰了一鼻子灰,遲駿暗自好笑,卻不敢貿然開口,生怕壞了陸北廷的事。
暖暖那個小丫頭冰雪可愛,現在命懸一線,所有人都替她捏了把汗。
要是吳騰的家人不同意捐獻骨髓,拆遷的事情也會備受阻撓。可眼看就到年底了,再不動工就要拖到明年開春,一來一去又是一筆開銷。
陸國集團雖然財大氣粗,但陸北廷不是開善堂的,他的耐性有限。
現在有暖暖的事情壓著他不會妄動,一旦遭到拒絕,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遲駿了解陸北廷,可北郊的老百姓卻一無所知。
“聽說,您的兒子準備參加高考?”陸北廷掐滅有煙頭,抬眼看向中年老人,“他高考之後再拆,你就不會有顧慮了。”
“你們還是要拆?”盲人似乎對這件事很不滿意,但又無可奈何。
陸北廷似乎意識到他們不可能談下去,便站起身踩滅煙頭。江天見老板走了,急急忙忙跟上去,一個字也不敢多說。
既然正麵進攻不奏效,陸北廷就隻能采取迂回戰術了。
當天下午,他去了吳騰的學校。
學校雖然是公立的,但現在是以經濟效益為主導的社會,校方歡迎各種投資和讚助。
就這樣,陸北廷毫無波瀾的成了高中的讚助人。
校領導夢寐以求能與外國的大學達成合作,對外輸送高材生,以此擴大學校的知名度和招生含金量。
陸北廷表明了來意便與校方一拍即合,校領導直接把他當成了上帝,要不是校領導們見過大風大浪,早就被這顆金蛋砸暈了。
為了讓吳騰名正言順的到國外深造,江天開始忙碌著辦各種手續,忙的停不下來。
葉汀聽說了陸北廷的迂回的辦法,總覺得這麼做太燒錢,不免有些自責。
“你這樣為暖暖,讓我說什麼好呢?”
“難道你讓我看著你難受,還是讓我看著暖暖一天天虛弱?”陸北廷看著昏睡的暖暖,憐憫之心一點點溢出心底。
這個小丫頭越來越虛弱,天天帶著各種儀器,還要忍受放療化療的痛苦。
葉汀天天守著她,卻什麼都做不了,各種滋味交織在一起讓陸北廷心疼的不行。
“再說,咱們兒子把她當成了親妹妹,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咱們兒子也會傷心,你說是不是?從今天開始,不許你說這麼見外的話,為暖暖付出我樂意。”
“說的這麼偉大,我是不是該謝主隆恩呢?”葉汀仰起頭,嘴角噙著難得的淺笑。
“要不你換個方式答謝我?”陸北廷眼底光芒浮動。
他意味深長的言辭再明白不過,葉汀紅著臉橫了他一眼,算是默許了。
當晚,兩人吃了個浪漫的燭光晚餐,葉汀回到家便去關心兩個兒子的功課,陸北廷趁機回房洗澡。
葉汀哄睡了孩子們,回到房間便被陸北廷從背後保住。
沐浴露的味道染了她滿心滿懷,葉汀扭臉吻上他的嘴角,陸北廷像戰火就著的幹柴,把人板過來吻得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