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不知道什麼矢崎太郎也不想知道,他現在雖然已經贏得了比賽,可是卻沒有時間去接受掌聲鮮花,因為他還要去抓單小龍和刀疤臉,如果不出意外,這兩個人將會告訴他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羅大明,將近交給展紅拂吧。"矢崎太郎還沒有跑到楊帆身邊,楊帆已經重新上車。嗚嗷一聲開走了。矢崎太郎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臉色變的死灰死灰的。
"八嘎,八嘎,竟然敢這樣侮辱島國武士,我實在是不能放過你,實在是不能放過你,咱們走著瞧,走著瞧。"
等到楊帆把賽車開回到單小龍和刀疤臉出事兒的地方。卻發現兩輛車上都沒有人,這一情況頓時引起了他的警覺。
楊帆覺得刀疤臉肯定不會對他構成什麼危害了,因為,為了應付這些殺手。楊帆已經在自己平時用的飛針上麵喂了毒,就是歡喜道人給他的那些毒素,據說非常厲害,所以他指定是瞎了。
可是單小龍就不一樣了,上次他親眼見到過單小龍的厲害,最起碼這家夥的身體素質非常好,誰知道他撞車之後會不會緩過來,藏在暗處等著突襲自己。不過,楊帆一直保持在清心訣的境界中,對於周遭的一切都有把握,最起碼此時此刻,他沒有任何的危險。
"難道他們逃走了。"楊帆眼珠轉了轉,覺得不能就這樣算了,必須要把殺手揪出來不可,因此把目光往山區裏投射過去。如果他們要逃跑,往山裏跑應該是最方便的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三輛賽車停在了楊帆的身旁,展紅拂和呂木衫還有他們的一個朋友從車上走了下來。
"楊少,獎金已經拿到了,你得了冠軍。咱們今天去哪狂歡啊。"呂木衫嘻嘻哈哈的說道。
"獎金的事兒先不提,你們先去玩吧。我還有點事兒。"楊帆想要把他們打發走,於是大大咧咧的說道。
"去泡妞嘛,這裏沒有小妞兒啊。"呂木衫納悶的說。
"就你那個榆木腦袋,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泡妞兒,我看楊少今天可能有心事兒。而且我也覺得不大對勁兒。"展紅拂說道:"剛剛死了一個人,我們必須趕緊離開這裏,不然警察會過來的。"
楊帆指了指山口:"你們先走,我必須進去一趟。"
"這--"展紅拂咳嗽了一聲:"不行,你一個人進去太危險了,我們這些人陪著你。呂少,是兄弟的就跟上來,還有打電話叫人過來把車開走。我想,楊少可能遇到了麻煩。"
呂木衫不明所以,不過既然展紅拂如此的將軍,他不可能說不去。免得人家說他紅門白衣大少不講義氣,那可是犯了紅門的大忌諱了。
"什麼意思。"呂木衫撓了撓頭,趕緊打了個電話,然後他看到楊帆和展紅拂奔著山口去了,就跟了進去。
"剛剛是不是有人要殺你。"展紅拂突然對楊帆說:"我看到有人把手槍都拿出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一言難盡,我也不清楚,所以我要找找。"楊帆說道。
"臥槽,在我呂大少麵前,居然有人敢對我的兄弟做這樣的事情,我今天非弄死他不可。不就是槍嘛,你看我這一把怎麼樣,象牙的。"呂木衫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白色的小手槍,在哪炫耀。
楊帆一把搶了過來:"耶,不錯嘛,歸我了。"說完拿著手槍就向前麵的樹林跑了過去。
"我去,我花了五百萬做的--算了,給你吧,回頭我再做一把得了。"呂木衫肉疼的說。
一輪明月高懸空中,樹林裏清淨的落針可聞,連一絲風也沒有。方圓一裏目光可及的地方全都亮如白晝。
"楊少。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見楊帆忽然趴在前麵的草叢裏麵,向四周展望,展紅拂趕緊跑過來蹲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