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殺手。"楊帆感覺到一種危險的氣息從樹林中襲來,而且還不在少數。頓時提醒展紅拂和呂木衫:"待會兒,如果有人要殺我,你們趕緊跑回去報警。我自然會應付他們的。"
"你這是開什麼玩笑,這晴天白日,呃,白月的,哪有殺手啊。我看我們在這裏野餐算了,我打電話叫點兄弟來。對了,咱們來個篝火晚會,我還沒這麼玩過呢。我看恐怖片,好像這時候,應該出現一些喪屍才對,嘿。"
呂木衫話音剛落,突然樹林裏有人笑著說:"喪屍就沒有,但是人就有幾十個。"
呂木衫嚇了一跳。趕忙蹲在了地上,隻見樹林裏黑壓壓的走出一片人來,為首的是一男一女,全都跟展紅拂一樣穿著黑色的緊身衣,男的留著高平頭,大約三十五六歲的年紀,女的則是個妙齡少女,眼神很狠的樣子。而單小龍此刻就跟在他們的身後。
"那五千萬,說好了分給我一半,要不是我把他引過來,你們沒有這麼容易得手。上次我本來都要成功了,結果不知道被誰給攪合了。"單小龍跟在那一對好像是兄妹的人身後嘀嘀咕咕,像是很不滿意。
"行,我現在就給你。"那個女孩一回頭,從腰部拔出一把手槍,照著單小龍的肚子就是五槍。單小龍連哼都沒哼出來,直接就倒在了血泊裏不動彈了。
"你不是要五槍嘛,我給你了,咱倆互不相欠了啊。"
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哈哈一笑:"小嬌,你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人家五師弟明明說要五千萬,你怎麼給了人家五槍啊。你這回去必須要看看醫生了。"
"啊,是這樣說的嘛,那肯定是我聽錯了,真是。不好意思。"少女轉過身,苦笑著麵對單小龍的屍體。
"算了算了,隻不過就是個誤會,五師弟也不是個小氣的人,過去了就過去了吧。走吧,咱們去看看楊大少,為了這五千萬,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呢。"那個男人忽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提起一把衝鋒槍來。
"媽呀,這些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呂木衫驚訝的叫了一聲。在大都市裏麵敢動衝鋒槍,這是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啊。
展紅拂卻似乎已經聽出這裏麵的貓膩,轉頭對楊帆說:"楊少,看來有人花五千萬要買你的命啊,你得罪誰啦。"
楊帆露出個可笑的表情:"展姑奶奶,你看我這個年齡,我能得罪誰啊。我也不知道他們這是為了啥。"說完他忽然從草叢裏站了起來,手裏拿著個小盒子,猛的向下麵一按。
楊帆並沒有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暴雨梨花針的威力上麵,雖然李尋死對他說的天花亂墜,可萬一隻是吹牛,他的小命可就沒有了。因此他早就製定了一套逃跑計劃。一旦這玩意兒失靈,立即逃走。
頭頂山兩架直升機盤旋了一下,引起了那一對兄妹的警覺,紛紛抬頭望去。而這時候,楊帆已經觸發了機關,毫無聲息,隻有似乎幾十道銀色的光線飛射了出去。楊帆則感覺到了一股很強的反作用力,差點把針盒扔出去。
隻聽數十聲悶哼,幾乎同一時間傳了過來,對麵一排一排的人,紛紛倒了下去--
一道黑影衝天而起,幾個起落消失在了樹林之中。那個男子的武功還是非常高的,居然在最後關頭負傷逃跑了。
可是其他的人就沒有這樣的運氣了,全都躺在地上哼哼了起來,好在,距離有點遠,他們並沒有被殺死。隻是全都起不來了,身上或多或少都被穿了幾個小洞。
"怎麼回事兒?"展紅拂和呂木衫全都傻了。
楊帆擺了擺手:"先不要問怎麼回事兒,把剛才那個女孩帶回去,我要問口供。呂少,給我安排一個地方。"
"小事一件,包在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