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財的。”

白蘭度搖搖頭“會發財,但是我們麵臨的困難還很多,所以,先把錢拿到說再說,其他的先不要管。這些貨物……大概能買到兩千美元。”

奧威爾對白蘭度所說的話很是不理解,但是他就是莫名的相信白蘭度的判斷,於是點點頭說“這些貨物就有我負責去賣掉,哇哦,看看這些皮草,真是美呆了,那些女人們一定會喜歡的發瘋的……哥們兒,你就等著拿錢好了。”

白蘭度瞥了奧威爾一眼,除了和泰勒在一起,白蘭度在通常情況下的他的話並不是很多,所以,白蘭度投去一個眼神表示讚同。

兩人把貨堆砌收拾好,白蘭度從貨物中抽出一條寬大的高級的埃及羊毛地毯,還有一件寶藍色的和紅色的皮草。

奧威爾則是在一旁計算著具體的貨物價格,看見白蘭度手上拿著的皮草大衣,離開嘴巴笑著說

“是送給你的姘/頭的?”

白蘭度搖搖頭“是個泰勒的,冬天很快就要到了,他長得太瘦了,一定會很怕冷的。”

奧威爾坐在一旁的貨物上,有點訝異的看著白蘭度,他實在是不明白白蘭度對於泰勒的陰晴不定的態度。

“那輛車怎麼辦?”奧威爾問道,那輛貨車還停在後麵呢。

“扔了。”白蘭度低聲說。

“扔了?那輛貨車可是值很多錢的!最起碼三千美元!”奧威爾不可置信的說。

白蘭度抿抿唇,淡淡地看了看奧威爾,“不要因為貪財而把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要是把那輛貨車留下,就是把自己暴露在敵人的槍口下。”

奧威爾想了想,讚成的點點頭。

……

白蘭度忙完了回來的時候,泰勒正蜷縮著身體,坐在坐在床上,臉上溢滿了淚水,看見白蘭度進來了,趕忙又朝裏麵縮了縮身體,驚恐的看著白蘭度,這個逼著他殺了人的男人。

白蘭度把皮草和羊毛地毯放在一邊的沙發上,坐在了床邊,點了一根煙,抽了幾口,泰勒轉過頭,看見白蘭度背對著自己,又淡淡的煙霧從殷紅的唇瓣裏吐出來,然後往上飄蕩著,直到消散在昏黃的燈光旁邊。

兩人一時無言,而泰勒則是覺得恐怖,因為白蘭度不說話的時候,總是讓他覺得有什麼事情就要發生了。

不一會兒,白蘭度抽完了煙,修長的手指朝煙灰缸裏一按,掐滅了煙蒂,然後轉過頭來,。“過來,泰勒。”

泰勒抿著唇睜著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看向白蘭度,很想搖頭說“不!”但是白蘭度給他的教訓實在是太具有震懾力了,所以泰勒還是打算挪過去。

“跪著爬過來,爬到我的腳邊。”

白蘭度的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一隻腳搭在床邊上,另一隻腳放在床下,整個上身慵懶的依靠在床柱上。

泰勒愣了愣。

“泰勒,沒聽見主人的話麼?”白蘭度臉上的笑意全無,泰勒趕忙跪著爬了過去,來到白蘭度的腳邊。

“寶貝。”白蘭度低低的喚了一聲,然後那泰勒拽過來,抱在自己的懷裏,滿眼心疼的撫摸著泰勒白皙麵頰上的微微的紅腫“還疼麼?”

泰勒點點頭,白蘭度仰起頭把泰勒緊緊的扣在懷裏。

溫暖的懷抱帶著白蘭度特有的香味,泰勒突然就大聲哭了出來,但是腦袋卻埋在白蘭度脖頸裏,眼淚浸濕了白蘭度的襯衫,“我很怕……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嗚嗚……”泰勒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

你有想過麼?

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況——你被一個人逼迫著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他是你的主人,你必須服從他,但是,你被他欺負了,別他打了,你卻隻能在他的懷抱了哭泣,因為你無路可走,也無處可逃。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你能理解麼?

泰勒的肩膀隨著抽泣和嗚咽聲輕微的顫唞著,白蘭度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泰勒柔軟的發絲,白蘭度記得自己從沒對泰勒說過,其實,泰勒的頭發一直長得很漂亮,他非常的喜歡,喜歡親吻它,也喜歡撫摸它,每當拿一根根柔軟的發絲從自己的指縫裏麵劃過的時候,白蘭度幾乎可以感受到著發絲主人的柔軟而纖細敏[gǎn]的心。

“以後要聽我的話,知道了麼?要聽主人的話,不然就會被懲罰。”白蘭度一邊撫摸著泰勒一邊低聲說。

泰勒點點頭,“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主人!”說完之後,泰勒又哭了出來。隻要一閉上眼睛,剛才那和荷蘭人死在自己手下一瞬間的景象還在自己的眼前浮動著……紅色的鮮血、白色的渾濁的腦漿,那些鮮血噴灑在自己的手上的時候,還有這溫水一樣的觸♪感,但是空氣間已經開始彌漫著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泰勒有點反胃,很是想吐。

但是他還是強製的壓下了這種感覺,因為……白蘭度不會喜歡看見自己那樣的。

是的,白蘭度不喜歡,主人不喜歡,泰勒就不可以。就是這麼簡單。

白蘭度開始低頭親吻泰勒的嘴唇,他們上床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多鍾了,泰勒仰起頭承受著白蘭度霸道的親吻,白蘭度的嘴巴裏帶著的淡淡的煙草香味,泰勒目眩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