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照料白蘭度。
天色昏暗,已經是很晚很晚的時候,將近晚上十點鍾。
泰勒一進醫院的大門,就覺得很奇怪,看了看四周,沒有任何人,進入醫院的大門也是安安靜靜的。
泰勒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對,於是他立刻走到了白安度的病房。
長廊上所有的保鏢都不在。
白蘭度完全處在沒人保護的狀態下。
泰勒問他比較熟悉的護士“護士小姐,請問這幾天守在這裏的人呢?”
護士小姐笑著說“哎呀,警察說他們妨礙醫院的秩序,都被帶走了。”
“該死!”
泰勒皺皺眉低聲的咒罵了一句,前幾天有保鏢就沒人管,為什麼現在帶走,明顯是有問題。
泰勒推開白蘭度的門,然後低頭在白安度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拿起床頭的電話撥通了安德烈亞。
泰勒對著話筒,低聲說,“安德烈亞,你快點派人過來,醫院裏麵的保鏢都被警察帶走了,醫院的門大敞著,我懷疑是有人想刺殺白蘭度。”
安德裏亞立刻說“我馬上到,記住了,泰勒。一會兒可能會有警察過來,你記著,千萬不要和警察動手。自己放聰明點。”
“恩,這個我知道。”
泰勒很明白這個道理,隻要是又人在的場合,無論是多麼厲害的黑道精英,都是不能和任何一個小警察動手的,不然警察局會找到各種各樣的理由糾纏不清。
白蘭度睜開了眼睛,直直的看向泰勒。
泰勒轉身看著白蘭度,握著白蘭度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白蘭度,有人買通了警察想刺殺你,我絕對不會讓他們進來的。”
白蘭度麵色沉寂,一言不發。
泰勒感受到一股不同以往的緊張感,要是自己不過來,白蘭度今晚可能就被殺了。
身體跟著不由自主的顫唞起來,泰勒坐在白蘭度病房前麵的椅子上,深深地埋下頭,雙手捂著腦袋,心裏不停的告訴自己一定要支持住。
泰勒從護士的手中拿來鑰匙,然後把白蘭度的門關了起來,用鑰匙從外麵鎖起來,然後把鑰匙藏在花盆下麵。
泰勒站在白蘭度的門前,盡量的克製住自己的內心的緊張和不安,等著安德烈亞他們趕忙過來。
過了一會兒,寂靜的走廊上響起了淩亂的腳步聲。
晚上的醫院異常的安靜,這些腳步聲在很遠的時候,就可以清晰地傳入泰勒的耳朵裏。
泰勒起身,直直的看向走廊。
一群穿著警服的男人走了過來,帶頭的警官看見泰勒的時候,明顯一愣,表情變得不善起來。
“你是什麼人?”警察的隊長查爾斯粗魯的問。
泰勒毫無表情的說“我是亞曆山大.白蘭度先生的仆人。”
查爾斯狠狠的推開了泰勒,“現在就給我滾回去,知道麼?!”
泰勒身體踉蹌了一下,但是還是堅定地站在白蘭度病房的門前,“我來看望我家主人,我憑什麼要走?你們憑什麼組織我探望病人?”
查爾斯急了,付錢給他的殺手很快就要過來了,結果這個小子就是不走,那就意味著自己的要把錢退回去。
那是一筆很豐厚的賞金,查爾斯是個嫉妒貪財好色的男人,一點也不想把吃進去的錢吐出去。
泰勒突然冷笑了一聲,“警察先生,那些刺客給了你多少錢?”
查爾斯神色一變,抬起手,狠狠的抽了泰勒一巴掌。
泰勒跌倒在地上,抬起頭冷冷的瞪著查爾斯。
後麵的一個手下拉著衝動的查爾斯說“隊長,現在是執勤時間,不能隨便的打人。”
查爾斯轉過頭罵了一句“滾開!老子想打誰就打誰!去,把他架著!”
說完。兩個手下就上前,把泰勒架了起來。查爾斯用拳頭對著泰勒的腹部狠狠的擊打著。
泰勒緊閉著著嘴巴堅決不喊出聲來,但是最後還是忍不住轉過頭,吐了一口血出來。
“你們這些黑幫的狗雜碎!該死的雜/種!全部見鬼去吧!”查爾斯象一隻瘋狗一樣的叫喊著。
眼看著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泰勒要是還不離開,自己拿到手的錢可就真的要泡湯了。
泰勒閉著嘴巴,一聲不吭,雙眼直直的瞪著查爾斯。
查爾斯剛想用腳狠狠地踢泰勒。
安德裏亞他們已經帶人小跑著衝了上來。
“查爾斯警官,您這是在幹什麼?”安德裏亞挑挑眉,麵無表情的看著查爾斯。
泰勒舔了舔嘴巴上的血漬,然後拍了拍安德裏亞的肩膀說“我沒事,安德裏亞,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
查爾斯瞪了他了一眼,“算你識相!”,“我們走!”
查爾斯怒吼了一聲,便氣衝衝的轉身離開了。
保鏢立刻遍布了醫院的前前後後,想刺殺白蘭度的人開車經過的時候,掉頭走了。
白蘭度有驚無險的逃過一劫。